其实也不能怪他意志力不够定,任谁压着擅长蛊惑人心的小少主,受两条长在自己的肩轻轻颤动、撒似的磨蹭个不停,再听着一声接一声的绵息,都很容易产生“我能轻而易举支着他”的可悲错觉,本没办法及时清醒过来。
躺平享受送上门服务的黑川介自然遗憾地错过了最适合欣赏的一幕,这会儿专心受着宛如毒素般一波波侵袭神经的极乐快,只觉得的已经被得快要一同化似的,与对方厚实有力的和肌粘在一起,黏糊糊地拉开充满淫味的线,得他仰不住息着,同样毫不羞涩地放送起了连篇的话,“甚尔君好会夹、唔、哈啊、明明满是肌肉的居然可以这么,嘴里也、呼、又又,要上瘾了……以后每天都想跟你、这种事,再也不想用电设备练手了……”
不愿为难自己的长发少年终于顺应了飞驰而来的望洪,被他堪称极品的得前一阵阵发白之后,便猛地住贴紧的黑脑袋,使得那湿的嘴唇完完全全贴紧自己的小腹,不留半隙,接着耸动劲瘦的腰往上一,毫不客气地往里灌代表的厚元,“唔——!!”
得来回翻动,时不时被回乳晕里激起烈的酸胀痛,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缺少最关键的暴力“摩”,用力抓着直到乳孔里噗噗地一的,他大概光靠就能痛痛快快地去个不停,哪还能如饮鸠止渴般越磨越是止不住心底的求,简直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拼命晃动着结实的腰线,妄图榨取能够满足自己的快乐。
那夸张的量简直要耗费掉正常男人两三个月的存货,是令专门饲养的种见了都要羞耻得退避三舍的程度。
哪怕是拥有最的肉,在接连不断的冲击中也很难保持冷静,肌肉分明的壮硕背脊之上很快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畅起伏的线条向蜿蜒,淌了深深凹陷的腰窝里。
——只可惜在他的前,除了看起来很有趣的人泉之外,压、没有丝毫的用武之地哦。
“呃、呼啊、咕——”
——不是跟男人还是跟女人,这都足够灌大对方的肚,直接一发魂了呢。
于是等他发觉腔里的正频频动,散发是个男人就懂的征兆时,他非但没有后退半分,反倒一鼓作气将的一吞到底,利用记住了对方形状的咙肉用力收缩推挤,疯狂促着迟迟不肯开通的关,想让它尽发能够填满整条的白浊。
与此同时,犹如淫纹般烙的咒力回路开始胡乱闪烁,像是分不清哪里产生的快更为激烈,所以脆无规则四乱窜,不间断促发着每一打记号的带,使得伏黑甚尔被倏尔涨起来的灭浪拍得浑发颤,居然一边咕嘟咕嘟吞咽着同发的灼,一边陷了前所未有的迭起当中。被棒堵住迫使一次次逆行回去,把原本就不小的睾撑得像是熟透果实这种恶趣味的玩法显然抵挡不住此番冲击,是一将碍事的外,随着“叮铃”一声落地的脆响,积攒了不知多久的终是得以猛烈宣,好似失禁般不带半停顿地突突向前发,顷刻间便一大片玷污了两人的躺椅,无法承接的分则顺势从边缘往淌,滴滴答答在地面汇聚成粘稠的白洼。
受到鼓舞的「术师杀手」实在是很难摆脱雄骨里的炫耀,特别是虫上脑的时候,更听不得床伴的夸奖和捧,悍的腰肢便意识摆动得十分起劲,简直像是要自己把自己给翻一般发着狠,全然不顾和嘴唇被大鸡巴抹上一层浅淡白浆的样究竟有多么污秽淫乱,早已不是攻一方应有的形象,而是更接近为专属之人服务的壮理,不再思考自的喜怒哀乐,满脑都被如何令对方快攀上峰的念所支了。
别说是不知的外人,就连他本人也完全无法预料自己会像是得停不来的枪,好似要把骨髓一起空般趴在亲制造的狼藉里,闭上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同样连绵不绝的地狱,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唯有知晓一切真相的幕后黑手慢吞吞抚摸着他的发丝,用饱慵懒的低哑嗓音,轻飘飘慨了一声:“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能力啊,甚尔君——”
“咕唔、咕、呃、咕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