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去一探究竟,冷不防往上面一握比划了几长短,原本亵玩的手势便改为托住掂了掂分量,随即彻底展开包裹住整。
合着熟男自尊心的戏故作沮丧地塌肩,整个人顿时显得更小了,像是被可恶成年人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倍无助般地嘟嘟囔囔着:“好啦好啦,我知你很大很大,都说了好多次手超级棒来着,你还想怎么样嘛。”
“是甚尔君太大啦,好过分……”
那种觉对两人而言都有些新奇,特别是回尝试与同发生特殊关系的伏黑甚尔,并未受到任何迫自己忍受碰的厌恶,相反地,正如一次次亲吻着前少年所回馈心底的暧昧意,是非常舒适的新鲜验,远比单独一个人自娱自乐要得多。尽在他连于各种金主床榻的光辉历史中好像很少有自的闲暇,一般都是女人们温湿的里面肆意驰骋宣,似乎很容易造成对照样本的缺失,不过今日的状况还是足以名列前茅,成为近几年来最值得回味的经历了。
思及此,他吃惯了甜的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熟练往上一凑,便叼住怀中人白的小巧耳垂啃咬了好几,然后一边着自己制造的细小伤痕,一边意有所指地诘问:“还不错吧?不过,说好的相互交,你可不要随便偷懒啊。”
说罢便往上一腰,涨红的大肉棒撞着对方的蹭了过去,自方压了个正着,端正好长一个的距离,看起来就像是巨蟒着刚刚成长起来的大蛇,无论是从泽的肉程度、昂扬的气势以及迟迟没能积攒的蓬斗志方面都略胜一筹,充分满足了他心底不能言明的胜负。对普通人来说很正常,对他而言实在是过分新奇了一些。
“唔……”被他那只与壮极为匹的大手掌控住弱的少年糊糊轻哼着,从两人交叠的唇齿间传来的声音仍有着稚气未退的青涩与甜,本无法联想到竟然长着一没比他小多少的肉棒,沉甸甸地彰显着傲人的存在。
和往日里握住一的觉格外不同,两的肉棍几乎要撑破宽大的掌心,没办法随心所地大幅度动,不得不维持着纯正意义上的磨枪姿势,挤挤挨挨地互相压制,争夺着有限的地盘。
披着白兔外壳的小恶丝毫不介意目前的输赢,毕竟,他很清楚自己成长到二十多岁的青年状态会变成什么样,就当是为了(暂时)安抚猎作少许的牺牲表演也没关系,正如他之前所说的,迟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看看,不是什么样的男人,在遇见“对手”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很幼稚呢。
虽然自觉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但心里仍有奇异的不绪在扩散。
于是他很快放开怀中人甜丝丝的尖,改为有一没一轻啄着发的唇,一边用游刃有余的熟男气场掌控彼此的节奏,一边又止不住在意似的低调炫耀着:“你倒是发育得不错,可惜还是差了一截啊,小少主——”
逞一时之快可绝非他的攻略风格。
仗着小男人设可以随便躁躁的黑川介试探动腰,的大鸡巴就贴着另一向前窜去,险些从五指堪堪拢住的狭小空气里挣脱,径直撞上结实柔韧的腹肌上缘。很明显,快有限的同时又没办法自由活动的姿势并不合彼此的心意,趁此机会错误“示范”的他很快扁了扁嘴,小声抱怨:“不行呢,实在是没办法展开什么玩法,也不利于咒力的运作。比起这种方式,我倒是学习过一种更适合现在的
“不是说要验一我的技术吗,就是这么大的、起来才舒服啊……”从各方面来讲都很糟糕的「术师杀手」全然不知羞涩为何,越是见怀中的少年不太服气的表越有种“犯罪”的冲动,这会儿终于重新拿劲,如同专门教授课程的氓教师一般同步握住两个人紧贴的,借着了一手的淫溜溜地摩起来。
要怪就怪小少主的能力太作弊,不然他应该也……不会沦陷如此之快?
由于自的尺寸远超同龄人,外加取向一直有如铁轨般笔直,伏黑甚尔压没兴趣去关注同一别的家伙们都长着什么样的鸡巴,但也不至于搞错公认的平线,可以很清楚地判定现在自己手里这东西大得不太对劲,忍不住怀疑是「合派」的术式从中起了什么奇怪的作用——若是那样,随着对方年龄的增长,恐怕还有不少发育的空间,没准以后会比他更大……
“嗯、甚尔君的手也好大,这么握着觉、还可以在里面动一动……”
什么叫深藏不?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