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长期游走于社会底层、看透世态炎凉的(甚)饭(尔)男(君)真的很狡猾呢。
如果他真是毫无经验的单纯男,一上手就搞了承受力如此惊人的类型,恐怕以后就会默认别人也应该拥有这样怎么都玩不坏的素质,控制不好手的力度,最终获得人人畏惧的杀手一类的称号——虽然现在想来有搞笑,可若是幻想成真,估计为了不砸「合派」的招牌他就必须得跟对方签订长期合约,求着人当座上宾或者赘自己的家门了。
与他恶劣程度成正比的是同样不愿放弃攀登望峰的摆烂派享乐主义者,就算嗡鸣作响的耳侧仅捕捉到了独独一个“停”的字,也立刻了状似不肯放男人尊严实则专注知新领域乐趣的抗拒回应,全然不顾上起伏的幅度有多么剧烈,连手指和腹肌都忍不住蜷缩的、清晰证明着快要承受不住的种种迹象,只是探发的不住舐着唇角的险恶疤痕,伴随间溢的雄兽特有的低沉息,继续用掺杂着不屑一顾与亢奋的复杂吻嗤笑着:“区区一、哈啊、手指而已,就当自己有什么、嗬、呼嗬、了不起的吗,你还、得很啊——”
说话间那肉里的手指便光明正大地又增加两,用三角锥形的宽度将括约肌撑得大开,用睛去看还能隐隐绰绰瞧见红的,仿佛是故意引着侵者更加暴地对待自己一般涌现湿漉漉的光,稍微往里面一,就发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动,已然了接受的最佳状态。当然,这也是意料之的,谁让他不止一次地翻搅过人隐藏在浑圆肉之间的窄小,对于如何令其化作烂缠绵的雌腔可是有着不少的经验,只不过,像此时这般在当事者清醒状态去到还是第一次,兴奋度自然更胜之前。
“嗬、唔嗬、用、呃呼——用不着……”
不过,哪怕到了这般境地,披着无害小天使外壳的黑川介仍维持着标准的戏状态,见状不忘语带关切地询问了一番:“甚尔君还好吗?你抖得好厉害,全都在汗啊,需要我停来缓缓吗?”
那么,不他们之间的上位如何,在神的主导权方面,肯定要放到更势且不畏惧结束彼此关系的一人手中。换而言之,这亦是对方为他设的圈套,利用和家族压力的双重效应,着他一步步更加依赖自己,最终沦为那宽大掌心中起舞的笼中之鸟。
作为一任的家主,他总得拿实质的“政绩”才能服众啊。
很可惜,他同样擅长与各种类型的猎行博弈,尽试探和拉扯对方的底线,从中获取长久有利于自己的局面,所以他对此不仅没有任何的慌张可言,反而觉得很有挑战,这会儿便坏心地补充:“不过,既然你觉得没有问题,那我可就全力以赴了哦?”
躺着享受另类“摩”服务的伏黑甚尔多是觉得后面忽然变得胀满了一些,但与持续盘旋不散的快相比,三细长手指带来的压迫完全算不得难受,哪怕连拇指都顺势压住了的
“……甚尔君真的很容易提我的,练手,标准啊。”闻言,他不免半真半假的慨了一句。
替他开启了“禁”模式,即使被咒力化作的手噗嗤噗嗤着孔和肉棒,被灵活的手指着重刺激前列的度,被憋得睾里满是无比厚的,也不许他一星半代表快发的;这么连续好几天来,换普通人早就被奔腾不休的火折腾成只懂得跪求的废了,唯有他还能若无其事地照常在白日里行走生活,直到被唤醒全的开关才终于暴一丝罢不能的狼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