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变故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有机会验超越以往的乐趣,与初次尝试咒术“交”的小少主一起探索新鲜领域,似乎也不赖——纵然他是在不知的前提迈了「黑川家」的大门,签订一份长达整月的卖契约,可要是他不愿意去,完全可以消极怠工地应付了事,就像最开始那样;而主动去掠夺小少主甜的唇,在那雪白的背脊留专属自己的痕迹,并且如目前这样敞开衣任由同的手指肆意抚摸,甚至握住了他的肉棒,这种种行为都是由他本意愿和念的结晶演化而来,没有丝毫被外界力量迫所致,那么,他只要尽享受就好了。
谁让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该庆幸(?)他一向洒脱豪,不喜太过纠结于已经发生的、没必要去挽回的事,总能在短短的光景通全的思想工作,于是在对面看来,他仅仅平复了十几秒钟的时间,便重新重新展玩世不恭的渣男嘴脸,若无其事地慨了一句:“说是要连本带息的讨要回去,看来真是不假啊。”
“那我再、过分一也没关系吧?”
把他那句话当作应允自己胡作非为的信号,黑川介再度发挥打蛇上棍的本领,趁机从手边的套盒里挑选一支带有螺旋纹路的棒,贴近人不曾有丝毫疲之势的肉棒,蘸了一圈分的淫作为,而后一脸期待地望向他那张写满了“老无所谓”的不羁面容,好像第一次尝试去开发这东西似的耐心说明:“去可能会有一痛,不过熬过了最开始的那一,就会很舒服了。我想,甚尔君一定没问题的——”
话音刚落,沾取足量的细长只是简单地磨了磨中央的裂,压没给他准备的功夫,便开滋溜一好大一截,顷刻间为脆弱的带去无比烈的摩冲击,仿佛一圈圈打磨着里面的形状,非着它适应长期与自己共存的未来一般,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可与之呈正比的却是迅速顺尾椎攀升的奇异,莫名越过了最初的不适应期,直接快到叫他发麻的阶段,有种整变成了某种奇怪的通,正被一泵一泵推动储存的睾,将正常交磨磨蹭蹭的程缩成这么猛然接近的一冲劲,简直直击灵魂,连经百战的老司机都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侵袭,不禁发一声饱不甘的低沉呻。
“这到底、嗬、呼嗬……”
“诶?甚尔君的适应力比我想象得更好啊。”
装成躁躁新手的小恶满脸欣喜,仿佛忘了自己在夜间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调教对方的,着形成快反区域,一旦被逆向便忍不住的冲动,却迫于通路的堵只能回胀满的睾,焦灼等待着尽释放的那一刻降临,这一整个程都像是输电脑的程序,被全然固定来没办法轻易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