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款机投去同的目光。但放在白纸一样(表象)纯万分的小少主上,反而像是被欺骗或者行胁迫造成的结果,搞得本就心生涟漪的一方不禁眯起了狭长的眸,明晃晃的戒备神态来。
另外一层原因,是他居然没能提前发觉对方的靠近,就这样将缺乏防备的后背展于人前,若某一天有了与之对战的况,等候他的恐怕只有被利穿透的惨败命运了。
绝非是他多想。有这般深藏不实力的者,不可能过普通的生活,而是要作为一击必杀的王牌于关键时刻放外界尽撕咬敌人;假设德底线不够,什么肮脏龌龊的工作都肯接,那么,他们必定是极容易站在对立面的、信念截然相反的存在。
思及此,他本能转移视线,望向努力在男人上变换姿势,此刻退而求其次改为两分半坐在其胳膊之上、缩得剩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趴伏于肩颈位置的不知名少年。似乎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冷落了救命恩人,对方不太好意思地开解释:“这位是我的、嗯、保镖甚尔君……对了,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别在无关紧要的家伙上浪费时间,再磨蹭去,赌场都该关门了。”
不知是缘于某种不为人知的,抑或回归自由世界之后单纯的本暴,此时的伏黑甚尔远比与小少主单独相的阶段要不留面得多,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便转带着轻飘飘的人形“抱枕”大步离开,等走四五步才敷衍的告知了一句:“走了,别东张西望的,掉去可不你。”
“……好吧,那——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哦!”
如同再一次被绑架犯扛走的可怜“受害者”挣扎着向后方挥挥手,像是没玩够游戏的小朋友,哪里有半分选择的权利,连语气都透着几分委屈巴巴的可怜劲,随后又萎靡不振地缩回了男人宽大的怀抱里,再没过。
将自己的姓名在尖反复掂量的专咒术师长久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仿佛陷了一场奇幻的梦境,短时间无法找回自己平日里的状态,只能伫立原地不断品味其中的细节,试图翻更多被忽略掉的分。而当两个敲诈勒索未遂的灰老鼠想要悄悄爬走的间隙,他还是不忘放了一个被自己收服的咒灵加以跟随,保证罪犯们在接来的一个月尽“享受”倒霉到极的“乐趣”。
不知隔了多久,熟悉又轻快地脚步声终于朝着他所在的位置靠近,还没等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懒洋洋的抱怨声便已经先行传递至耳侧,扰起了他的脑神经。
“这附近的甜品店好少啊,而且手艺又很糙,完全是糊人的垃圾嘛。我鼓起勇气尝了一,呜哇,果然超级——难吃——!完任务快回京都吧,我想买最新款的……杰?你有听我说话吗?在吗?灵魂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