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不假,谁让他穿越过来之后还没功夫外调查,只是通过周遭的况来揣摩了本世界的基础报――比如说科技和医疗平皆与他过去生活的地方相似,政府官员全是生面孔,像御三家这种稳扎基的咒术界老牌势力更是他闻所未闻的新领域等等等等……总之符合现在的人设,本不需要刻意的伪装。
看惯了莺莺燕燕的伏黑甚尔什么浮夸的风格没见过,这会儿局外人似的靠着墙静静等待,见他兴致跑过来跟自己征求意见,第一反应竟非如熟练照顾金主绪的饭男所应有的夸奖附和,而是蹙了蹙眉,略显不悦地评:“加一帽吧。脸,太格了。”
莫名被他那模样搞得没脾气的壮男人只得归结为想要赶快去享受赌博乐趣的急迫所致,也顾不得再深究太多,转便在大堆令人花缭乱的饰里快速挑一普通至极的棒球帽,嗖地扣住了跟着东张西望的黑脑袋,使他的上半张脸都笼罩于暗的阴影当中,仅消瘦单薄的颌线连接着一截细白脖颈,一路延伸衣领微微凸起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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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白对方所指的格是“超规格”的意思,他却得维持常年生活于深宅的不谙世事状态,格外无助地仰起得能掐来的脸,虚心求教:“那甚尔君来帮我挑一比较合适的吧。我真的不知外面行怎样的风格……”
“少主,这、不符合规矩啊……”
思及室外接近三十度的夏季温天气,他果断侧过脸,放弃继续参照这位不自觉展了一(除了大之外)男妈妈架势实则比亲爹得都宽的德绑架犯的意见,脆跟贴家搭话:“有甚尔君跟着保护我就可以了,你们不必随行。”
“脸?我的脸怎么了?”
视着小少主纯粹的眸,带有险恶疤痕的唇角却向上掀起一丝微妙的弧度,以不置可否的暧昧语气回应:“以此为生的人何谈喜与讨厌,最关键的,难不是买主的诚意吗?”
明明武装到了如此程度,可还是不能掩盖住他的特殊魅力,导致对方看着看着又开始战术沉默,哪里有半着急外的样?他佯装淡定,不得不在心里吐了个槽。
在侍从们的簇拥,始终穿着古典日式风服饰的小少主改换现代化的装束,上半是宽松的白T恤衫,半则是修的仔,再上扎起的尾和脚的一双轻便凉靴,一行简单又舒适,像极了在外游玩的国中生。可有了独特气质的加成,他与外界仍有种格格不的违和,如果腰间再上一柄长刀就更是像极了穿越而来的旧时贵公,惹到闪闪发亮的程度了。
包括这既像放纵又像挑衅的姿态在。
很可惜以后就没有重振雄风的机会了呢。
黑川介的目光凝聚在他紧实的后腰之上,随着堪称丰硕的肉向上挤压,昨夜长久停留的两枚腰窝又重新浮现,形成了增加肉的漩涡,得人全然无法挪开视线。稍稍回想一顺着浑圆双丘的白浊缓缓经过它们去冲刷蜜背脊的场景,心底未曾消散的那簇火便腾地冲天而起,一路烧漆黑的眸海深,于是连神中都沾染几分的度。
不轻不重地踢回问答游戏的球,他并不打算原地等待另一方的反应,而是直接舒展发噼啪脆响的壮筋骨,随手把松松垮垮穿着的睡衣往前一扔,赤着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压不介意后面躺着的少年会用什么样的目光去看待这光明正大展示材的画面。反正他一贯光棍得很,什么样的事似乎也没有值得惊讶的必要。
――唉,甚尔君可真是天生吃这一饭的好料,难怪过去会大・受・・迎・啊。
有了这那“默许”,拥有「商城」的恶劣家伙自然是又好好调理了男人几晚,直至拖延了差不多一周左右的时间,才终于决定履行门陪玩的约定。
――怎么还在皱眉?甚尔君不会是想再给他加件外套吧……
通过一周以来的观察,他已经充分确定资料中写明为「禅院」弃的男人一定床上功夫了得,完完全全赢取了未来家主的心,地位突飞猛,早不是最初被底人偷偷或妒嫉或觊觎的、等待从空中跌落谷底被瓜分榨的小角了,与之为敌实在是笔相当不划算的买卖。
作为混迹豪门家族多年的狗,他可是很清楚个中利害关
见他当场表演了何为“翅膀长了”的髓,常年听命于年长派指挥的家不由额角冒汗,小心翼翼地轻声制止了一番。要不是举行过了成年礼的仪式,原本他是可以直接向上面汇报,然后凭借代理监护人的份行要求跟随小少主的侧,而不是如一样不知所措,并且还忍不住空观察一「术师杀手」的脸,防止不小心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