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合自己的台词,那纤长灵巧的手指骤然加快捣前列的频率,连带另一侧的咒力亦提了活跃度,仿佛被困在膀胱中的电鳗一般拼命扭动,时不时细密的电去动异常的,致使外界无法观看的地带泛起阵阵波澜,有种一刻便会整个炸裂的可怕错觉。
一贯野万分的男人第一次被至这种极限,间的亦如困兽般沉重沙哑,带动厚实的肌一同急剧起伏,彰显着极雄魅力与威慑力的一面。
是他自分的了。
再严重的外伤也不及当所知到的十分之一来得折磨人,分明没有任何实质的损毁,却连同脑神经快要一起化似的,使得每寸肤都散发着惊人的,险些自孔中发黏腻的淫汁来抒发越积越多的望狂。
虽说为了减轻疼痛也会激活的防御机制,迫使被当成雌玩的肉产作为,但此时还未达到那种危机关便已经变成了这样一副汁淋漓的模样,分明是逐渐从异的侵犯中得了趣、有了生理的转变。
特别是趁着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脑混沌的间隙里开启为非作歹模式,几乎等同于把最原始的本能毫无保留地释放来,别说是为此到羞耻,恐怕连羞耻的音节如何拼写都忘得一二净了。
与此同时,即将抵达的激烈已然顺着背脊扩散循环,形成了反复为每神经注麻酥酥快的奇异通,自尾椎一路攀升到,又碍于中的限制无法畅快只得在脑海中留又痛又的、近似拷打神智的深刻印象以后,再转而向蔓延,层层叠叠地烧尽这壮肉的全抵抗能力。
“嗬、呼嗬——”
这绝对是连「天与咒缚」的超质都无法扛住的酷刑。
黑川介哪里能不明白个中的理,这会儿垂看着猎轻轻搐的紧实腹肌,以及被束缚住不得不呈现朝天直立姿态的大肉棒和其愈发胀满的两颗硕果,不禁低笑一声夸耀:“我说过会让你舒服起来的,肯定不会骗人哦。而且这还没到‘摩’最舒服的分呢……”
事中靠半思考的可悲之正在于此,先前受了再多苦也无法压制后续似般疯狂上涌的快所带来的颤栗,属于记吃不记打,给甜就立空的单细胞生。
“这就要了吗?”
明明是亲手将他这番无比涨、前所未有的望峰,去验好像快要超越生理极限的横快意,可擅长装无辜的小少主却故作惊讶地摸了摸那两枚红彤彤的睾,用略显诧异的吻转述着令直男倍陌生的种种变化,“比我预计的要快很多哦。到底是积攒了太多的所致,还是你本就很适合靠着肉来享受呢……你听,屁里面的声越来越清晰了,真淫乱啊。”
于是当那两要命的手指及侧凸起的前列,与膀胱里面附的、隐约产生震的咒力一起同步挤压,全方位戏耍着隐藏极深的G之时,那一瞬间窜至四肢百骸的激越完全颠覆以往的认知,仿若为他塑造新生一般不停冲刷着的每个角落,导致拥有最末端神经的手指和脚趾皆用力绞缩无意识纠缠住洁白的床单,制造一片狼籍又的抓痕,他咙里糊不清的呻便再没了保留的余地,伴随向后昂起的动作一脑地向外宣着。
似乎是觉得有趣的,持续开拓他的恶劣家伙见状非但没有给他一个痛快的意思,反倒停手中的动作,一步开刁难:“虽然我认为你应该很舒服了,但没有得到本人的认可总觉得缺什么呢。不如,来说说看自己的受怎么样?”
可一旦以目光牢牢圈定随之翘的两颗圆胖乳,发现它们渐渐有了哺育幼儿特有的嘴形态之时,所有的威武便骤然沦为凸显反差的背景,很容易联想到用十指这堪称豪乳的丰满地带,肆意挤压玩其上颤动的继而令乳汁飞溅的可画面,哪里还有一丝该有的畏惧可言?
“呃、呼唔……”
话又说回来,除了胆包天的黑川介之外,恐怕世间并不会存在第二个敢对这暴君一样的人施行如此手段的勇气,足以保证他对外仍是威名赫赫的「术师杀手」形象,唯独对才显狼狈不堪的丢脸模样。
首次接受肉调教的「术师杀手」本不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刚刚差抵达临界值的怒火俨然失去了应有的劲,并没能成功帮他摆脱眠状态,反而被顺了似的一降低着心里防线,连的息都跟着回落至低沉稳定的频,听着竟有种奇异的放松。
“呼呃——嗯!唔嗯、呼……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