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玩玩到起算怎么回事?
被一步步巧妙压制住攻的伏黑甚尔反手后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之站直,依旧光围着一条巾便大剌剌准备走房间,而后又被莫名纯的小少主揪住套了层外衫才带着他一同启程。
可惜(?)他的野心远比对方想象中要大得太多了。
像苍蝇一样没有杀伤力又飞来飞去嗡嗡乱叫的蠢货最惹人厌烦。
甩锅甩得真可谓是熟练万分。
要怪就怪伏在他蹭蹭的少年活一,没有一丝老茧的白皙指腹更是能将简简单单的抚摸玩百般花样,两相合着居然令他本该沉睡的跟着变了。
说实话,被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暗送秋波是很正常,但了贼窝成为同中的肉,对他来说可是件非常不愉快的事了。
事实证明这是明智之举。
毕竟是在主打增实力的场所,投门的弟和仆从们都于解禁状态,除了一些被上层收房的幸运儿之外,剩的人一旦互相瞧对了便可以寻找空闲的地方开启狂模式,途中偶遇一任家主领着位大健壮散发野气息的猛男,就有不少受属的家伙暗搓搓盯着他宽阔的背脊和明显本钱雄厚的半看个不停,偷偷畅想着假如他哪天被上玩腻了,没准也能上前勾搭尝一尝甜。
“唔……?”
于是他暂且压蠢动的心思,只使用最常规的手段去开发和调理这对堪称雄伟的肌肉大――对于一回知同快的男人而言,他灵巧的唇和手指就是最攻击的武,其实并不用过多的花招便足以初步征服此。
他意识侧看了看拉住自己手臂负责带路的黑发少年,视线顺着被阳光描绘的、犹如神般带着种奇异圣洁之的漂亮侧颜来回晃动,没过几秒钟便定了结论。
偏偏单从表象去看,他是壮凶恶的狼,对方是绵绵又纯洁的小白兔,就算再怎么撒耍赖或者用爪打他也是不痛不的,倒是彰显了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让他产生与弱鸡计较太多只是凭白耽误功夫的主观认知,不得不挥散刚刚升起的奇怪烦躁。
说着说着,又了标准的鸟节似的小声咕哝了一句。
不活还能拿钱的专业饭男莫名有种职业生涯第一次遭遇了铁卢的准认知。
――果然还是这家伙看着顺。
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神不太对劲,黑川介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使得另一枚被裹咬成通红颜的自然向上弹起,为他带去一波发酸的小小冲击,然后才故作愧疚地了歉:“抱歉,是我太过沉迷其中,时间太长让甚尔君觉得有痛了吧……”
说不舒服肯定是假的。
“但是,真的停不来嘛……”
左乳夹在指里玩,还故意摩挲起了被得湿漉漉的端,用拇指指尖搓着微张的乳孔隙,一步撬动里侧的神经。
说好的上床是不是太随意了?要是换成饥渴的熟妇之类的,估计一早就被得迭起恨不得浪死在他怀里,纵使退后两步,换成窦初开的少女,他也能势压上去,得对方半推半就地成就鱼之,怎么可能沦落至此?
况且他实在是个忠实于望的男人,始终不愿意遮遮掩掩为难自己,玩当婊还要立牌坊那一套,如这样泛起略微的纠结倒是一遭。
不过当着对方的面搞小动作未免太傻了。
“……”
很快地,擅长拿尺度的恶趣味家伙假装没有发现他突起的形状,一边起床一边弥补般地盛邀请着:“正好快到午茶时间了呢,我们一起去吃吧!”
算了,不力好像没什么抱怨的余地。
要知产并不是女的“特权”,若是他想要面前的壮男人变成挤一挤就会拼命汁的乳,还需要一些来行改造工作才行。
放任他在自我允许范围胡作非为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审视着前上演的一幕,仿佛正在被和手指一起玩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但每当愈发涨大的乳被细心地挖掘着,顺着神经向大脑传播酥酥麻麻的舒适时,他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带疤的唇角,细微的复杂绪来。
言之意全是由于他长了这么一对罪恶大()肌()的错,竟主动引诱尚未开荤的男,会造成不好的结果也都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