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从来没有过那种无用的东西吧。
幸好叼住他的家伙并未加大力气,反倒知错了似的松开几分,以温的薄唇包裹住了“患”,随之摆动湿的尖绕着浅浅残留的齿痕来回游走,同时撩拨起了周遭的乳晕,令它如同的海绵一样膨胀着,展现了从未有过的质。
任何的良知可言,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第一任妻死后没多久便快速赘了第二任妻家中,只为了快甩掉哇哇大哭的娃娃,继续门随意快活呢。
与先前不同地是,历经充分开采的不仅浸满了湿漉漉的淫光泽,尺寸亦增长了不少,变得圆胖,呈现一种嫣红的调,连带着乳晕都一同胀鼓鼓凸起,与被冷落的、仍旧瘪的右乳相比形成了极度烈又的反差。
结果正是抓准了他心底的偷懒想法,黑川介才获得了调教这对大的绝佳时机,见他笑得腔微震,便故作懊恼地呲了呲小白牙,一咬住了左边的乳。
当然,若想借此得经百战的直男开求饶尚且为时过早,同为老司机却弯成蚊香的恶劣家伙心早有准备,趁着他期待断然不会拒绝的当,终于用缠上了颤巍巍起的乳,沿隙的方向反复蹂躏,一步步撬动着属于男的防线。
――开发你怎么看都是绰・绰・有・余的吧?
这样一来,被刻意忽略的乳则显得格外寂寞,忍不住向的主人回传着想要得到抚的难耐,惹得那平稳的呼声悄然变沉了些许。
――这就叫兔急了也会咬人吧?
他不着边际的发散着思维,要不是牢记(在自己的容忍范围之)不能得罪金主的行事准则,估计第一时间便要挥开拿他磨牙的小兔崽,教教对方如何重新人,而不是像此刻一般单单是冷气以后便没有了一步的行动。
对于「天与咒缚」的超质来说,被伤害也很快就会复原并不代表他会变成不痛不的铁人,相反地,他的官其实较普通咒术师更为锐,能够轻易捕捉并放大施加于自的种种外力所延伸开来的反应,因此不是疼痛抑或快都要比旁人刺激得多。
偏偏就在此时,包裹着的温柔乡倏尔松开钳制,使得它于“啵”地一声轻响中向外弹着,再度赤的暴在空气里。
“别小看我呀,甚尔君。”
总之,他本便对同不兴趣,会现在这里全是看在金钱的面上,所以单纯欣赏着前人好似踩小猫一样拱来拱去的模样打发时间刚好符合他的赚钱风格,压没有必要去主导些什么。
原本与装饰品无异的地方同样生有乳孔,虽说搞不清楚化的时候为什么没把正常男人的这项“功能”取消,但既然残留着,便有彻底开发的可能。
“嘶――”
知他意识怀疑起了有关自己的男设定,初步展示技巧的“纯”少年没有装无辜,直接鼓了鼓脸颊,孩气满满地调:“在黑川家可是从小就要接受有关的知识!我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使用来测试的考验每次都能得满分哦――”
然而的他再怎么被也是不乳汁来的,反倒有种被堵无法疏通的错觉,本能想要伸手去用力挤压来抵达更加快乐的领域。
忙着“吃”的少年闻言地越来越卖力,竟将他的乳玩得啧啧作响,恍若他真是于哺育期的产妇,里面蓄积着大量的等待排空,一旦碰上灵活的唇行搅拌,便会顺着大开的乳孔向外,制造着异样的舒适快。
这回黑川介倒是没有客气的意思,一边持续不断抓着饱满得快要爆浆似的肌肉,一边住稚的乳不放,宛如空般减少着腔的空气,迫愈发涨大的肉向上方拉长变形,逐步向真正的模样转变着。
由于它始终被唇扣住不放,第一次发新奇验的黑发男人还没能瞧见它究竟变成了何种的形态,可不停上涌的麻酥酥也足以取悦他的享乐神经,不禁哼笑一声认可:“这还真是、用上了吃的力气啊……”
伏黑甚尔自然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此番“异变”,不由玩味万分地眯起,意有所指的长叹:“真有两啊,小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