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的确晕红了一片,可神却没有半弱,而是发狠般亮得惊人,淌着不愿臣服的炙意味。
最过分的是,迫使他毫无防备窘态的老司机非但没有收手之意,反倒乘胜追击,托住他颤巍巍的肉上颠晃,小幅度起了「魅之种」改造过的湿腔。虽然还持续使用着骑乘姿势,可两面夹击的险让他彻底丧失了主导权,好似量定的玩偶一样敞开迎接另一方的攻,使得代替前列构造的淫纹被硕大的来回碾压,激发着深骨髓的烈麻,也只能咬紧牙关用呼哧呼哧的压制间翻的呻声。
而黑川介一贯擅长拿烹饪猎的火候,这会儿瞧见他倔地抿着唇不肯吭声,又立刻大发善心似的歪歪安(?):“我都说了吧,这里是你的心像空间,只要你不想被萩原君看到我的存在,他就绝对无法发现的。”
连骂人的冲动都必须死死忍耐,唯恐一张嘴就要先吐乱糟糟的容,对他这种脾气暴躁的类型未免太过难熬了些。
很遗憾,一贯很懂分寸的交际花(?)唯独对他缺乏力见,被他难得绵绵地驱赶了一番却并不生气,反倒一本正经凑上前去,摸摸他汗湿的发慨着:“有,不会是发烧了吧?都跟你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太拼命啦,有问题多找找同事帮忙也是可以的嘛——”
当然,此时他的心声也是格外地有失偏颇,叠加着新旧双重怨气,不揍对方几拳实在是很难平复心。
“真的很难受吗,要不然还是去看医生吧?”
“我在欣赏松田君的深刻羁绊啊,明明是你邀请我的,不对吗?”黑川介同样得不轻,可相较于又菜又挑衅的爆科警官,明显要游刃有余得多,此时依旧条理清晰地反驳着他的论调,令他经受不住考验、冒冒失失扑过来索取一个痛快的行为骤然增添了别样的,“看来你和萩原君的关系还真是很好啊,有了他的参与之后你得更快了哦,就那么喜被朋友围观自己时的模样吗?”
“我才、不想听你这只摸鱼怪说教啊……”若不是屁里着一大的肉棒,害得他不敢随意挪动分毫,生怕一不小心便当着对方的面抵达,他必然要一把拍开故意乱满卷卷的大手,没好气地翻个白了。
萩原研二……本就是个不靠谱的混球。
“——说我是变态,松田君才更胜一筹嘛。”
果不其然地,充当趣play一环的大青年渐渐收敛了笑容,顺手就往他莫名发颤的肩揽去,无知无觉地合大王完成了共同压榨他的羞耻玩法,嘴里还不停着实况转播:“你看,抖得越来越厉害了,耳朵也很红……唔哇,小阵平你是、哭了吗?”
是了,就算回忆自动化了有关幼驯染的一切,也不代表那家伙真会变得成熟稳重,与爆炸案报中备受赞许的形象合二为一。
他不得不从萩原研二上撤回注意力,一脸恼火地盯着胡作非为的男人,试图靠目光释放恐吓“犯罪分”的气魄。但可想而知,那一双杂糅着生理泪和不甘绪的睛已然没了先前的淡漠无谓,分明是被现实与虚幻相交的障法唤醒了生的渴望,外加没办法喊停不得不靠双手撑住对方的膛来表达抗拒,气焰便弱了一大截,怎么看都有种虚张声势的萌,令人不自觉滋生一步欺负他的恶劣念。
“……谁会哭、啊,可恶,别、嗯、别碰我——!”他恼怒之仿佛一瞬间回归了彼此打打闹闹的少年时期,反手就是一记肘击,将不知的幼驯染撞得捂着肚倒向一旁的转椅,接着再努力抬起腰,一寸寸向外害自己丢脸的凶刃,在被不停刮的快里哆哆嗦嗦地深一气,与面容无辜的始作俑者径直对上了视线。
然后他一刻便果断压低分了大量淫的间,控着无比湿的肉一鼓作气将整大鸡巴重新吃去,任由构造复杂的g被准且快速的势了个正着,得他过电般痉挛着攥紧拳,边边骂骂咧咧地息:“别小瞧人了,混、哈、呼呃——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我才不会、啊、中途退缩,让你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