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不要太逞了吧?”
总不能一着急就说“用屁夹死你”如此丢面的容吧?但除此之外,他倒是真没什么可讲的,词穷到了抓耳挠腮的地步。
暂且被现实打击到无法正常发音的新任魅苦闷息着,既不也不摇,显然没有服的意愿。
某种过度真实的错觉令他双拳紧握,垂首发一声近乎呕的呜咽,一回在与【恶】的交锋期间了弱势的狼狈,连弯曲的背脊都随之瑟瑟抖动着,“呃……!”
但哪怕是简单的拖拽都让他相当难熬,恍若被倒着勾住了新生的官,越是远离越有种奇怪的麻绪蔓延开来,惹得他不自觉缩了缩屁,试图屏蔽不太对劲的反应。谁料正是他无意识闪躲的当,这沉甸甸的大家伙便突兀地摩过了一肉,猛然唤醒了刚刚在铺天盖地的酸胀冲击中,一线极为微弱的异样刺激。
他放空的神里不禁一丝茫然,则很诚实地僵了僵,代替语言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不曾想,他却犹如摸底考试拿了零分的差生一般,连“”都稳稳吞了大半的况,仍要被黑川介着腰学习如何套的硕大肉棒,不停摸索着适合他的骑乘节奏,“多磨一磨那边……唔,中央好像有一个心形标志,觉好啊。”
“哈?又如何,不照样是、呼、男人的屁吗?”死鸭嘴指的就是他这类人,明明从夹紧的两肉间响起了愈发清晰的声,证明着他的已经有了化的征兆,足以被当作雌来使用,可他依旧是不折不扣的直男派,无论说什么皆带着不解风的叛逆劲,与懂得迎合索取、适当说助兴话、时不时玩趣花活的类型实在是相差甚远。
确实动了手脚的恶劣「死神」同样细细知着他的变化,这会儿再回忆一「系统商城」提供的注解,便忍不住加深了唇边的笑容,“啊、对了,毕竟松田‘前辈’是魅呢,有淫纹也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是印刻在屁里面,取代了前列的位置,变成了一整片的助兴纹样,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吃个够的。”
倔成这样的驴脾气还真是十分罕见。
别说是胃,连都跟着胀痛起来。
“喂,我警告你别、轻举妄动,不然就……”一秒钟拉响警报的犬系生勉回神,居临地威胁着承接饲主职责的男人,让人立刻联想起了龇牙咧嘴发狠却外中的大狗。
没能说完的过激言论分明是及以他的知识盲区了。
“——哼,不过很不凑巧,你就是喜男人屁的、对着谁都能的变态家伙啊。”
“……?”
……搞的、什么鬼?
或许是受对方一再营造平等(?)交氛围的影响,生率直的松田阵平基本将谈判中应有的警惕心和低姿态抛之脑后,渐渐开始沉浸式验剧本,照老司机设置的场合代了“合理”的份地位,傲慢且暴地款待着胆敢招惹自己的坏家伙。
说话间,微微陷肤的十指给予他向上的支撑,不急不缓地,引领着他一松开的束缚,令险些“窒息”的大鸡巴一寸寸湿泞无比的肉巢。
叫那骤然绞紧的死死裹住快之源,饶是经百战的海王也不免呼一顿,必须靠着悍的克制力才能抵御提跨烂笨家伙的冲动,原本平和的声线里不由多了几分难耐的危险,“想重新再死一遍的话,还是我来帮你比较快。要试试看吗?”
好预想中的可怕撕裂伤仍没有现,被特殊改变的质很好地完善了他的腔,使得肚腹深好似多了制造活的源,一旦察觉外的侵便分大量的作为,辅助对方顺顺当当地了他的屁,堪比抹了油的铁棍,恨不得滋溜一直接将他整个人穿。
但他扯扯嘴角,吐嫌弃又满挑衅滋味的话语时,化望的效果也并不亚于擅长honey trap的竞争对手们。
幸好(?)习惯掌控局面的黑川介知急不得,还是决定先给他甜尝尝,就像将胡萝卜挂起,指明正确的方向,才能迫使他亦步亦趋地听从指挥好好活一般,抬手握住了浮现湿冷汗的腰线,一边用指腹反复磨蹭一边给他上着缺席的教育课,“好了,要放慢速度去激活里面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