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其实才是把心理活动全写在表里的类型,对于擅长读人心的老司机来说无疑是送菜上门,见他又是一脸的嫌弃自然秒懂,便再度循循善诱:“他的想法也很有趣,为了复活朋友愿意无条件献祭自之类的,在地狱压没有这种类型呢。我本来以为他是唯一的特例,结果——”
“少啰嗦。”
虽说他的老司机拥有万分变态的自控能力,可到了如今的地步,本不需要丝毫的压制,贴着他的间立刻涨起了好大一团鼓包,令人欣之余又止不住滋生着同间与生俱来的对抗,惹得他臭着脸嗤笑一声,嘲讽力拉满地慨:“倒是积极的响应了,不是对着你的‘零君’照样有反应的样,还真是言不由衷啊。”
他自是无暇考虑得太深,此刻倒忽然对句句不离的参照(?)衍生了新鲜的好奇心,遂直言不讳地询问:“金发混……我是说降谷,他到底是哪里引了你,让你一直抓着不肯放手的?”
“松田君不懂怎么跟同还敢夸海,别勉自己比较好。”仗着读心术外加鸟节双重虚假buff,黑川介以直白的吻揭穿了怀中人的老底,无论说怎样关切的容都裹挟着满满的促狭,一次又一次扯落对方游刃有余的嚣张假象,仅剩咬牙切齿反驳他的逞能一面了。
从假雄(雌)竞演化为真雄(雌)竞仅仅是一段误导谈话的距离。
衷踩油门的行动派办起事来永远脆利落,好像大脑完全不存在后顾之忧这一概念,见着捋清了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及解决办法,就一边扯掉松松垮垮的领带一边朝着前方近了。
“——用不着你!躺好,不许动,三分钟就让你这混家伙缴械投降。”
他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显然是懒得再去否认一些既定的现实,此刻脆大方承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有傻瓜才会拒绝吧。反正我和降谷抱有相同的目标,对你而言应该差不多吧。不对,我比他更好一些,直接证明给你看算了。”
“结果发现我也是一样?”
简单暴的求(?)场合由他来演绎,生生多了一劲爆至极的火辣,再搭那张照旧冷漠却带着势在必行意味的酷哥脸,堪称燃糟糕癖的绝佳导火索,让人想平静来都很难。
不知怎么便从代替同期受苦受难变成近似横刀夺的NTR戏码,松田阵平不光没功夫反省一状况哪里不对劲,还发挥着十拉不住的倔劲,极反派气势地提膝跨坐上去,居临命令着:“是男人的话,快给老起来。至于你想要的解释,亲自尝试过后不就能明白得一清二楚了吗,究竟有什么好犹豫的?”
——所以说,那不就是鸟节吗?未免太逊了吧。
谁料推动形势发展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有不不愿的架势,被他一步步迫使着向后退去,直至坐在转椅边缘不得不用双手撑住面的支撑时,仍坏心地朝他调:“不对比多少次,你也不可能赢过零君的……”
宛如是知晓了“怪”同样存在瑕疵和弱,战胜的概率大大增加了不少,使得骨里对完生的畏惧骤然降至最低了。
“……”
“嗯?零君是我初阳间第一个碰到的人类,觉很特别呢。”持续给他设套的恶趣味家伙一副纯然无辜的嘴脸,仿佛周的危险气场不过是用来唬人的摆设,一旦被察觉“真相”便没了最初的险恶,只会加深他对“恶的思维某种意义上还好理解”的反差新印象。
王理直气壮地评价着,彼此间的氛围却莫名有了松懈的趋势,令他不自觉翻了个白表达着不屑的绪,连始终握紧的拳都意识张开了些许。
“满足自己的‘胃’有什么不对的吗?更何况,刚刚只是稍微疏解了一,还没有真正去呢。”不曾想,时刻碰他知识盲区的家伙非但没觉得丢脸,反倒趁机伸手了他绷紧的屁,指尖随着制整齐的线慢悠悠动,轻车熟路找准位置一戳,在他反的躲闪中不急不缓仔细教导:“因为零君等还要工作,所以没能打开他的肉,将我的鸡巴整去享受,忍得很辛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