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扮演着黑组织里伶牙俐齿的狡猾报贩,抑或恢复成练严肃的公安上级去理棘手案件、准派发任务指令的时候,他都未曾丁动摇,谁料此时却沦为不知所措的可怜虫,都险些跟着打了结。
然而这份略显甜蜜的负担落旁观者的中,无疑更是印证了他被挟制着无力反抗的“真相”,导致全程目睹他与【恶】交易现场的卷发青年压顾不得扭避让,一双写满了愤怒的眸几乎快要迸发实质的火焰,直接烧穿胆敢光天化日(?)之不断折辱好友的挑影。
光是听见肉快速贴合的缠绵脆响便足够令人面红耳赤,脑一瞬间浮现不容错认的画面,更别提还“有幸”直视着不远交叠的影,隐约瞧见一派漆黑装束的上位者耸动悍腰,犹如死死钳制住母兽的野蛮雄,靠反复的动作一遍遍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之后竟还能游刃有余地继续诉说着可恶的论调:“你看,这样很舒服吧。零君在方面的天赋非常哦,多多利用,优势,来引我,才能更快地达成目标——那种程应该是你最熟悉不过的了,不是吗?”
庆幸对方并没有将自己打碎重组、彻底摧毁原有形状的恐怖念……
——以及,好像找到了如何反向“拯救”同期的办法了。
没错,他就不信对方看不自己有多生涩,嘛总是一再揭他的“伤”?除了劣作祟之外,真是没有第二种理由可讲了。
暂且不提曾经见识过他四拈花惹草作态的金发青年到底又有怎样的心绪波动,与他倏尔对上视线的前·警校刺忍住背脊窜起的颤栗,先一步凭借咬牙切齿地质问找回了自己的面,“原来你这家伙能看见我,只是一直在装模作样而已,未免太无耻了吧?!”
……虽说神方面倒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就、就算你问我,我也……”
仿佛能够一看透他的心事似的,隐匿于黑暗中的大王一语双关慨着,但牢牢抓住他手腕的十指却宛若微凉的铁链,一圈圈缠住发的肤,及着激烈动的脉搏,而后语气缱绻地低声撩拨:“可我不想放开你呢,怎么办?”
“所以果然还是乖乖服从我的安排才对嘛。”场唯一能知松田阵平存在的大王闻言非但没有回,反倒故意加大了动腹的力度,使得的硕大凶一次接一次挤压开湿的,过前方两枚鼓胀饱满的肉球,与同样的互相摩,好似交颈般分享着彼此淌的,在降谷零骤然的息当中了格外明显的撞击声。
“你的恶趣味、啊、哈啊、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敛……”若换是某位厚脸的FBI,面对此番充满“善意”的解围必然能够衔接一箩筐的话聊表心意,但由常年受日系氛围熏陶的、外形分明比前者更备混血风格的深肤公安来承受,只会验被公开刑的窘迫,不禁心虚似的小声嘀咕:“……说得好像我以前都是、诱那类的工作一样,明明是第一次靠去……不熟练才是最正常的事吧。”
“零君还真是气啊——”
没办法,要怪就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实在太擅长玩猎的心灵和肉,专门往最令人酥麻酸的地方戳,他能招架得住才有鬼了。
而事实证明,亲手给他挂上犬牌的饲养者永远拥有远超想象的花样,见状终于肯轻轻侧过,转动目光准投向另外一位受害者,随之意味深长地叹:“没办法,「死神」也是要收能量的,就像你们人类需要吃饭喝是同一种理,越味的大餐越容易得到饱腹。对我而言,涨的望便是生活的全,你总不能剥夺我唯一的乐趣嘛——”
说是没玩够也好,受本能驱使也罢,总之,渣得理直气壮,全无丝毫掩盖之意。
言之意自然是,在没有更“”的猎主动献之前,他绝没有放开怀中人的必要。
或许是觉得不够解恨,寸步难行的幽灵一边拼命挥动仿若重逾万斤的拳,一边提音量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喂、金发混!老才不需要你胡乱付,完成什么让我们死而复生的壮举啊!你至少应该听听当事人的意见,而不是自顾自地决定,未免太独裁主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