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要害受到攻击的缘故,往日里才一的公安英竟打结,半晌组织不半句合理反驳的容,最终不得不由着细长的指一举突破形同虚无的防守,逆向侵犯脆弱的来回翻搅,激起一阵阵极其细小隐秘的声来。
不过最有趣的功能当然是——
“不对心可不是好习惯哦,零君。你每天清理得这么好,不就是为了时刻准备沉迷于被我尽占据的快乐嘛。”好似忘记之前对他达的种种指示中包括了每日自我的要求,随意曲解现实的小恶确认好他的肉状态良好后,另一只手掌里就凭空冒了「系统商城」提供的温狗尾巴,抵住由于离了手指开始小幅度翕动的湿红,使得度模拟肤的特殊硅胶浅浅陷其中,迫他将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此,仔细知着双方结合的淫靡动作。
“不对,我可是在给不听话的小狗表达歉意的机会呢。”说话间,他的指尖早已轻车熟路地压起了惊慌缩紧的肉褶,帮忙放松着括约肌附近的防御,待日渐熟悉程的“雌”官微微发,不自觉谄媚起侵者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继续:“别忘了,是零君拜托我要好好保证【雪莉】的安全,也是零君不断向我祈求着想要复活英年早逝的友人们,结果当我认真履行承诺时,你却突然冲来扰乱了一切——难真的全无自知之明吗?”
在事的交锋中节节后退对他来讲并不算新奇,尤其是以闯了祸作为前提的当,更没了挣扎转圜的余地,只能选择无条件的屈服——毕竟,“收养”他的饲主早就行过有力的矫(调)正(教),令他深刻品尝了胆敢违背指令的恶果。
“……那你不许再动了。”
尽并不是第一次中招,但后知后觉发现仿造的外件突然泛起鲜活的觉,好似多了一种探索外界的官般向大脑回传着微妙的信号时,金发青年终是忍无可忍地压住了肇事者单薄的肩膀,吐了日日悬挂于心的煎熬,“你的、恶趣味究竟要糟糕到什么程度为止啊!”
“我、我……”
伴随着明显湿万分的,恨不得捂住耳朵的羞耻跟着愈演愈烈,害得他间又糊糊地发了一声呜咽,“慢、慢……”
残存的后遗症是他单单听见对方称呼自己为零君便忍不住颤栗,远远超过了向外界公开真实姓名应有的恐惧。
虽然自觉好了准备,可当他的手指慢慢向沟摸索着隐藏的后置式拉链,一边释放挤挤挨挨的麦球一边状似惊讶地慨着“看来零君是提前抱有勾引我的打算呀”之类的污蔑台词时,被行扒掉安室透甲的深肤青年还是忍不住了,相当狼狈地急切抗拒:“明明是你要求我每天都必须……总之,别再捉我了!”
那么显而易见地,基本每句都戳着肋使劲的“昵称”无异于累加的debuff,险些搞得他提不起力气来,连稍稍抬丘去容纳两指的小玩意都十分艰难,尝试了好几次才深深陷腻汗湿的沟中央,开窄小周遭的肉,将蜂拥而至的火撑成相应的圆环状,一施加着些许的疼痛与饱胀意味。
“到底是慢还是快,你未免太善变了吧?”掌他全求的恶劣家伙居然反向挑剔起来,顺带拍了拍开裆里面瑟瑟抖动的屁肉,非常理直气壮地指挥:“要是不满意我的速度,就自己往里面吞。零君不是很善于为肉棒提供服务了嘛,换成‘普通’的更应该轻松完成任务才对,不是吗?”
“嗯?!”
为了防止被等涌现的淫冲外,极富经验的老司机特意帮他选择了螺旋形态的款式,不仅加大了摩刺激的力度,还保证能够紧紧卡住不耐的肉,致使后面链接的蓬松犬尾宛如天然生长一样,格外和谐地完善了他的狗份。
或许是屋太黑很容易放大神的度,或许是被冷落了两天导致髓知味的太过饥渴,又或许仅仅意识到了是谁在肆无忌惮碰着自己,他绷紧的背脊居然瞬间窜起异常酥麻的,一寸寸瓦解着仅剩的防御,令逐渐发麻的哆哆嗦嗦挤压了更多羞耻的呻声,“别磨来磨去的,要就、哈啊、快来……”
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