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你对【琴酒】兴趣来看,我就对你的审不抱任何希望了。”被拐离正事频跑修罗场范畴的安室透深一气,勉缓解着心底越来越陌生的焦躁――但很神奇地,由怀疑滋生的阴暗绪反而被火速镇压,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被超预期发展的事态到太阳微微胀痛,化名安室透的青年险些遗忘了自己最初编造的理由,只好边跟着朝外走边心复杂地长叹:“那种事还重要吗?你本不想听从我的指挥啊。”
而最无奈的莫过于,他居然渐渐习惯了肆意更改的现状,被打乱了自己的行动步调以后也不太慌张,反倒愈发淡定地追随着前人的步伐,想要看看对方究竟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说他职业病也好,天多疑也罢,反正彼此自一开始的定位就并非纯真的信赖关系,多算是各怀鬼胎的共犯,不知何时便要迎来彻底崩盘的那一刻。
拼命挣扎了半天的后果便是思维跟着跑偏,等忠诚的小弟后知后觉领悟自己其实也是在猫塑上司的时候,赶忙推推的黑墨镜,尽量遮挡住中混乱的神,然后敲门提醒着屋的三位最好快返回牢房,以免惊动更多人增加不必要的抓捕工作和恐慌氛围。
于是当他这种每分每秒绷紧神经、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工作狂都忍不住张抱怨,批判起了海王过分糟糕的取向之时,对方倒是早有预料的坏笑来,持续不知死活似的慨:“【琴酒】前辈明明超级可的嘛。发柔顺,型大,凶起来的样像绒绒的猫科动一样呢――”
一门心思搞事业哪有谈说来得有意思呢?
不先前是怎样计划的,一旦了王占据的领域,便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原本的构成,沦为任由对方摆布的棋,被带着走向未知的局面。
……
与其称之为“自暴自弃、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之类的,还是冠以“奇妙的探索”来得更为贴切一些。
尽有了【琴酒】的威压在前,早已没谁敢轻易靠近地牢的附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某种意义上相当靠谱的反派角还是持守护着前者的形象,不给旁人抹黑的机会。
既害怕失控又意外地不讨厌失控的觉,连他自己都矛盾无比,只得暂且置之不理了。
“…………”
是他、太天真了,竟动用了太多的想象去化现状……
要知,现场除黑川介之外的二人里,一个与话题中心接共事了不知多少次,另一个则亲目睹了饱SM元素的现场,姑且算是从各个角度见识过了级杀手的凶险本,再怎么不长心也很难将他和小可的猫咪互相关联至一,更别提尝试着理解那份想住他rua来rua去的心……未免离谱过了吧?!
“……”
幸好搞事的小恶并没有跟他作对的意思,闻言很快站起,接着轻车熟路地抱起洗得净净又妥帖穿好了沾染alpha信息素衣的弱(?)omega向前走去,途中有意无意地蹭过金警犬的胳膊,还若无其事地招呼了一声,“别愣着啊。说起来,【波本】前辈今天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总不能真是来看我的闹吧?”
那仿佛是在宣告着:认为满脑花样的大王有闲心参与红与黑之间争斗的他才是全世界最大的傻瓜。
有句话叫“事实胜于雄辩”,用在如今的场合刚刚合适。
“我是为了……”
――大哥他应该更像威严的狮、老虎或者猎豹那一类的生!
是吐槽役和不是吐槽役的见状都陷了失语状态里。
无穷无尽的猜测扑面而来,致使他停本能迈开的脚步,继续沉默站在原地盯着外形与人类毫无差别的「死神」。
“哎呀,难不成你是当真了吗?”向来玩世不恭的小恶勾起唇角,一副故意惹人生气的轻浮模样,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屋一瞬间紧绷的气氛,“我怎么可能对糟老的况兴趣啊,【波本】前辈真应该再多多了解一我的狩猎范围才对――”
就连趴在虚掩的门偷听谈话的【伏特加】也不禁瞳孔地震,有种世界观遭到龙卷风侵袭然后被直接撕成碎片的惨烈错觉,整个不自觉抖了又抖,全然不知该如何消化行挤脑的大不敬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