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得前后皆是咕唧咕唧的淫靡声,与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形成了暧昧至极的交响乐,“要、嗬唔、看就看个够吧……”
“昴学长好——”
被放置目睹如此直白景的屏幕里又传一声拉着长音的赞叹,旋即像是终于藏不住心底的遗憾,赌气般嘀嘀咕咕:“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不套了,这样彻底开你的以后,会灌到最深,不怎么冲洗都会源源不断地来……”
光是想象那样的遭遇都应该足够令他心烦,不过放在此时倒是相当有力地刺激着脑的幻想因,将那“未来”的分量提前投影一分,一重一重撩拨着他已经到了极的。
视讯类游戏的髓正在于此,既然不能靠着双手亲自摸对方,便用语言、目光和控他的动作加以代替,透过他不熟悉的方式仔仔细细探索遍每一个角落,知平日里被忽略种种带——若不是有重大的任务傍,必须隐藏真实的面孔,他其实很想调转镜,看看另外一边的黑川介到底是什么样的表。反正,不可能是无动于衷的。
前后夹击的浪如同舐肤的火,得他冒一层湿漉漉的汗,蓄积的气混合着愈发升的酥麻意直往大脑里面钻,不放过任何一能够称之为孔的通路。
除去上一次被压在列车的地板上接受激烈的侵犯外,无论是正常男女的状况,还是近两日被“球”激活了非正常的迭起模式,都与这会儿疯狂近未知峰的受截然不同,别说是照他的喜好掌控节奏,连维持呼都沦为一件苦差事,再如何剧烈起伏膛也无济于事,整个人仅剩机械抚和肉的迫切意识,两条长不自觉搐合拢,在越来越快的摇晃中烈期盼着抵达天堂那一刻的降临。
“哈啊、嗬、要……”
这回他沾染着晶亮唾痕迹的薄唇没打算说刻意挑逗对方的台词,只是呼哧呼哧地,在烈alpha信息素的环绕有如被超份量的尼古丁麻痹了神智一般,绷紧两腮发糊不清的闷哼来,“、唔——!”
紧要关似乎没了说话的余裕,伴随着最为简单原始的喑哑呻,那被禁锢了整整两天的大肉棒从张开的肉红猛地一接一的厚白,一路着汗湿的腹肌往鼓胀的飞扑,要不是被他低垂的颌挡了个正着,没准会一气超越的位置,像是拖着长长运行弧线的弹一样击中木质的床板,涂抹开一片黏糊糊又代表了旺盛雄荷尔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