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的人构造不同,缺乏生命力的工业产格外死板,纵使被紧闭的腔牢牢夹住仅剩了截尾端在外侧,时时刻刻释放着烈的存在,却全然没有迎合侵者的意思,叫两侧的指腹堪堪拢住也只是被迫拉长些许,不见半主动向外脱的迹象。
不知不觉中,他的注意力又转回了卖力伸泥泞的指尖,集中于隐隐刮着它的橡胶质。
不知是冷是的汗顺着额发落,钻了紧贴肤的面隙,泛起了恼人的细密。
幸亏(?)被老司机心拓展过的肉不似初始那般戒备万分,外加他最近频频探索着解决的办法,也算是略微熟悉了打开的技巧,这会儿又有淫和沐浴的双重加持,被异侵的痛基本为零,仅剩一些不适的压迫,尤其是突的指关节最容易摩脆弱的,每转一都给他带去极为鲜明的粝意味,令他不由自主地怀念起了那双白皙柔的手所带来的细腻碰。
他脆一把扯掉了碍事的伪装,在骤然袭来的清氛围中加大力度又尝试了几轮里外一齐发力,最后再一次验证了无法更改的某项结论。
唯有定不移相信着“信息素=药”的公式,否则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异常的赤井秀一长长呼气,再度将第二手指毫不留地送了屁里。
被对方的肉棒了屁又能怎么样?他是见多识广的大男人,又不是生活在某个闭村庄、主张丢了女是等重罪的古板守旧派,一贯主张快的模式,当成是一夜的约炮更是全无心理负担可言。
别的先不提,至少黑川介的技术是真的很好。
重是、拽里面的……
“嗯……”
放弃的话,当作人生分岔路一次偶然的艳遇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并非他迷恋着“球”带来的快不愿意排外,而是它被卡得严严实实,·本·拿·不··来。
好到不考虑立场问题就半挑不病,让人忽略掉年龄和别,全心全意沦陷去的程度。
然而事实证明,披着无害外壳的小祸害同样不是省油的灯,好似提前预料到了他提上翻脸的冷漠态度,率先走人不说,还给他制造了不能自行收场的烂摊,远程等待着他服的那一刻。
找家医院开膛破肚倒不失为一种办法,但恢复期太长,实在是太影响他后续的工作。所以唯一的选择似乎只有——去联系故意捉他的罪魁祸首了。
——那家伙所拥有的成瘾度绝不输给他携带的药啊。
成年人的骨骼本就宽大,他又是英日混血,外形得足以傲视群雄,自然连带着手掌都要较普通人要大一圈,如果与(恢复)少年的小恶相比,估计宽两圈还绰绰有余,换句话来说,对方最多能够摸的G深度对他并不算难事,基本四分之三左右就了个正着,害他每次都忍不住绷紧腹的肌肉去抵抗阵阵上涌的麻和酸,免得被后方的特殊快走太多力气,没办法持续完一步的容。
……果然,靠他自己是取不来的。
不包冲动的因素。
不他的神层面有多放得开,才品尝过一次真枪实战滋味的屁仍旧非常青涩,特别是托锻炼得当的福,显得比别人更紧致且难以开发得多,稍微碰一碰就回传来很难突破的信号。
他的视线倏尔避开了前方光的镜面,转向滴滴答答的龙,一边默念着质数分散注意力一边压括约肌,尽可能快速地了第一手指。
与此同时,非发期撬动生腔的猛烈酸楚和“球”随着他的力气从侧碾压的同步袭来,致使绷紧的修长躯一瞬间失去了的表象,自腰开始几分曲折的意,乱了节奏的呼则冲撞开了沉闷的咙,着他自咬紧的牙关发几声低哑的呻来,“嗯、呼嗯!嗬、嗯……”
万万没想到自己烈要求对方好套的妥善行为竟然成了麻烦的源,沉默调整呼的FBI王牌凭借过的心理素质,再度从旁拿起沐浴一一浸着骨骼分明的手指,摆好适合被的趴伏姿势,然后将手臂穿过双之间岔开的微妙角度,扯开湿漉漉的布料愈发熟练地起了的肉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