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见他的状态很有趣,负责调教工作的饲养者终于舍得抱着他从浴缸中冒了,好整以暇地低去欣赏他自耳垂一路渲染至肩颈的大片红晕,然后歪了歪,直白揭了不容忽视的真相,“说是要奖罚分明,但看你现在的样,不我再怎么‘罚’都很吧,压起不到应有的效果呢。”
昨日掌掴残留的痕迹与覆盖上来的修长五指完重叠,无需言语表明,便呈现认定了使用者份的羞耻证据,习惯地瑟缩个不停。所幸(?)后来居上的新花样足以让他忽略掉火辣辣的灼烧,两团饱经摧残的翘肉时更是乖乖迎合着对方的抚,紧贴掌心展弹十足的可质,被捧住圆的弧度用力掰开拉扯着同样无力抵抗的括约肌一并曝光,向两侧伸展着柔到不可思议的淫靡景,被的气氛和微微漾的“果冻”波浪同步去侵扰也没再反抗,多是痉挛的幅度大了些,搞得面跟着哗啦啦轻响罢了。
说着说着,他没忍住悄悄偷瞄了一面前人的侧颜,发现那形状姣好的桃花缓缓眯起,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时,立刻夹紧隐形的犬尾,万分识时务地降低音量,火速改商量:“……至少、不要中途而废嘛……”
将随机应变发挥到极致的变装怪盗全然不顾脸面,明明可以跟某个暂且领了beta属的狡猾FBI王牌一样推诿是“药”的作用才害得脑袋不清,丧失了往日的理智之类的,却从到尾都没提过近似的话茬,而是用成长期特有的光颌压住始作俑者的肩,咕咕哝哝地认了错——在半胜算没有的前提,表现得再怂包又能怎么样?反正他早就里里外外都被摸透了,算是颜面尽失,还有什么好挽回的?
称艰难的“磨合”里寻找最稳定的姿势,人居然趁机支着膝盖往他的小腹上轻轻一,他失去平衡的腰便随之向后拱起,致使被手指玩的肉猛地破开了布满了白泡沫的面,毫无遮掩地暴于的空气当中。
他倒是最不能理解那些不肯认输、不愿服、一味逞的,其名曰士可杀不可辱的类型……
但万万没想到地,悠哉环抱着他的漂亮少年挑眉梢,显然没被他的诚恳态度所打动,还故意为难:“听话?既然如此,那脆停来吧,反正我已经帮你洗得很净了嘛,也用不着再继续去——”
大概是表渗了不少有薄荷成分汁的关系,摆脱了包裹束缚的位非但没觉松快,反倒回传着失去了保护层的错误认知,一旦与外界发生接,便像是划过的神经般注极为尖锐的刺痛,接着又席卷过阵阵酥,宛如脑判定他无法承受后释放的、用来麻痹观增加舒适度的神秘多巴胺,有效混淆了个中包的危险程度,令他逐渐沉醉于长久回的颤栗余波里。
“呼——”
“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会很听话的……”
“等、等等!”
比如说,看起来阴沉不好惹的银发杀手,险些跟他一起当场跪了却佯装若无其事的深肤青年,以及隔着车厢门被成一滩还努力呵斥着“去”字的不知名先生,光是他不小心见证的三位熟男纷纷落败的凄惨战绩便足够证明那份想法的正确,并且定不移地贯彻着能认怂绝不多扛一秒钟的行动方针,力争苟到顺利逃跑的那一刻为止。
虽不及审讯鞭刑一类的玩法拥有致命的成瘾,但对于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菜鸟来讲却刚刚合适,都不必施加额外的压制,他就老老实实地放了,任由经验丰富的小恶住自己湿漉漉的屁来回摆。
嗯咳,及时行乐与求生搭起来肯定能事半功倍的!
呜、到底什么时候能给他一个痛快啊!
“!!!”
面对经常不套路牌的大王,越来越一惊一乍的黑羽快斗满脸慌张,再不记得先前究竟有多畏惧溜溜的不妙验,赶忙用双臂紧紧圈住对方柔韧有力的腰线,恍若角倒置一般表演着死缠烂打的八爪鱼功力,闭着破釜沉舟似的大声嚷嚷:“泡泡浴屁里面还没清理净,你不能放任不啊!”
……不过自然又多了临时的诱(?)支线,将“偶尔一也不是坏事嘛,人何苦为难自己”的念合为计划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