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冰凉柔韧的枝蔓鸀叶上,夏飞间溢沙哑惑人的轻笑:“雁行,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哟。”
夏飞温柔的亲吻着穆雁行的唇,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对方的脸颊与脖颈,暗哑着声音安抚着紧张的男人:“雁行,放轻松……我不会伤你的……雁行……”他令人沉迷的嗓音好似眠一般,一遍遍的在穆雁行耳边诉说着,试图让紧绷的躯在他的放松来。
这么纯害羞的男人竟然也会主动撩人了一把,明明不来这种事,但笨拙的举动却要命的诱人。夏飞翘起了唇角,不是因为什么原因,放过这个机会的话,那他就真的是笨了……
他的呼蓦地一沉,意识的抿紧了唇,让不可抑止的呻及时的被在了中。
受着的戳在自己大侧的炽,穆雁行烧红了脸,却还是僵的抬起手,攀住夏飞的肩膀,鼻息急促:“我没事的,夏飞。你,你可以……”他窘迫的侧过,避开夏飞的吻,后面的话再也说不。
衣服散落在四周,光的躯在黑暗中交叠在一起,肌肤与肌肤接的地方像是燃起了炽的火焰,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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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的是结实紧致的,长期的锻炼塑造了这充满了力量的完躯。从宽阔的膛到形状姣好的腹肌,从劲瘦的腰线到翘的,从紧绷的大到修长的小,肌肉线条匀称且好得不可思议,手指摸上去,像是被附在其上,再也舍不得移开。
想彻底的吃肚里,彻底的为一,想独占的望,疯狂得连当事人本就不愿意去轻易碰。因为一旦碰了,打开匣的猛兽就再也关不回去,咬在中的猎就再也没有反悔的可能。
89 [8]幸运
穆雁行低低的“嗯”了一声,贴着地上冰凉叶片的脸颊烧得厉害,温度怎么都降不来。他觉得自己的脸颊说不定已经把鸀叶烤得焦灼失了,或许一个焦灼失的,就会变成他自己了。
“雁行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呢?”夏飞轻啄着穆雁行的唇角,然后亲吻渐渐移,暧昧的咬上穆雁行突的结,伸尖轻巧的舐,受着尖结不由自主的颤动,他满意的翘起了唇角,“真是好大的一个惊喜呢。”
的男人绷紧了又努力放松,呼一会儿急促一会儿屏息,紧张无措到了极致。
夏飞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侧过吻上男人冰凉的脸颊,从额,到睛,到的鼻梁,到柔的嘴唇……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像是一种毒,越来越迷恋,到了骨髓里,就算分割了血肉都无法将他剥离。
似乎察觉到了穆雁行的想法,夏飞弯了弯狭长的眸,上翘的角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这才刚刚开始了呐,雁行。
他的指尖宛如在欣赏一尊艺术品,毫不遗漏的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如果只是简单的被亲吻就发这样的声音,那也实在是太羞耻了。
穆雁行却没有回答,被夏飞咬的地方在刺疼中掺杂着酥,好似激起了细小的电,的从那一传递至全,渀佛全都起了一层鸡疙瘩,连脚指都刺激都骤然蜷缩起来。
“呵呵。”夏飞紧贴着他的腔一阵闷闷的震动,“雁行今天还真是主动呢,那我就不客气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