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心理的煎熬已经让他疲倦不堪，再经过了今天险象环生的经历，他想放弃了。

张河山停脚步，缓缓回看了他一：“只是问他一个问题。”

“告诉我。”张河山抢先要求。

“不用了。”明白了现在的自己是由一颗附加了异能的原石制造来，一旦原石中的能量用尽，他就会恢复原状，张河山脸有些难看，僵的回了一句，便拉着徐意往一旁走去，走了几步后，停脚步，低低的说了句“谢谢”。

张河山最终能依靠的，不是徐意，只有他自己。

意甩了甩手臂，却没法挣脱，只能压低声音急促的说，“别蠢事，张河山！”

说完，他毫不迟疑的拉着徐意就往夏飞那方去了。

“刚刚穿过的时候，让我们忽然间变得厉害的人是你吧？”张河山说，“全充满力量的同时，有一种很奇怪的受，在我最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时候，也有同样的受。”

张河山看着他沉默半晌，像是定了某个决心，才问：“我的变化是因为你吧？”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听着却像是证据确焀的陈述。

夏飞简单的讲述了灌他异能的原石的作用，然后抬手指了指他的脖：“福符里，有一颗原石，能量还没用完，你想让我中止它的功效么？”

“为什么这么说呢？”夏飞明知故问的翘起唇角，目光却落在他后的徐意上，啧，脸真差。

他顿了顿，目光探究的看着夏飞，像是想夏飞的表中找到答案：“我嘴笨，说不清楚。不过我知，是你的异能影响了我的绪。”

“告诉他吧。”徐意疲惫的呼一气，他没力气再去了，也不想再去约束张河山自己的人生。他原本就没那个资格去涉人家，不过是为了嘴上说得好听的“都是为了朋友好”，不问对方是否愿意，独断专行的扭曲了对方的格。

夏飞只是微笑，而徐意的却僵了僵……他又想到了张河山对他说的那个谢谢。

夏飞眯起，瞅着在不远坐的张河山与徐意，笑容狡黠：“再等等。”

“我在这，他打不到你。”穆雁行伸手环住他，声音沉悦，“好了，继续休息。”

他张河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是以现在这样冷漠的格存在去，还是以曾经那个圣母死于某次心，他都不想再理会了……因为他不知，若是次再遇上今天这样险境，他还能不能活来。

作为一个普通人，他随时可能死去。这样的他，又该怎么来随时看顾着一个人？

走到夏飞与穆雁行前的时候，夏飞已经睁开了，似乎提前知他们到来了一样，斜靠在穆雁行上，上挑的角扫向他们：“什么事？”

为什么要谢呢？

夏飞这边也蹭了蹭穆雁行结实的膛，光明正大的揩油：“我还以为他想冲过来给我两拳。”

夏飞扬起了眉，难他的异能还能让人变得更聪明么？张河山原本看着笨笨的样，没想到现在也能蒙到上。

已经够了。

“没错。是我的异能。”已经暴了，就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了，夏飞朝徐意眨眨，“要说吗？”

徐意被张河山拉着坐在边，他低看着被抓得死紧的手臂：“松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