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觉到安德烈不是简单的人,却也没想太多,安德烈应该是有家公司什么的,最近太忙,便没给他回信。想了想,决定先停一段时间不给安德烈写信,防止自己无休止的啰嗦影响安德烈的工作和生活。等什么时候安德烈给他写信,那就说明男人忙完,到时候再继续和安德烈通信交。
抬看了看焦黄的天空,他在心里烦躁地诅咒截断他们财路的那群犹裔国佬。
“唔,没、没什么……”他赶紧又了两粥,掩饰的深呼。
“先生,大老爷给您打来电话,专线一号,请您接听。”
成了恋人,那就必须考虑结婚该面对的问题。
他痛地叹了气,觉得自己实在没那个资格谈说。
伊莲拍拍他,“想什么呢?长叹气。”
他的想法如此单纯,却不曾想,没有他的消息安德烈整日心神不宁。
战乱的中东是近年来军火走私的大市场,在这里,只要有钱,什么样的武都能摆到台面上买卖。
他面无表地接过耳麦,苍老的声音询问他事的展。
其实事解决起来很简单,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混战之地,谁的拳够,谁就能取得判决权。他叫来人,简单吩咐了几句。
☆、二十六、思念的心
伊莲眨眨,笑着收走空掉的碗盘。
他心设计一个连环局,用了少数力气将这里的势力搅了个遍,几个和犹裔国佬合作的首领都在混战中被掉。
安德烈穿着厚重的防弹背心,中东六月的天气简直太折磨他。最近没有周宗瑜的信件,他冥冥中察觉到一些预兆,但这里的事理不完他就总也走不开。
他提前放一些风声,这里是几个势力的交叠区,总会有人想浑摸鱼,趁他带人突的时候躲在他背后放冷枪。
亲的祖父,您现在很怕我死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公式化地交谈之后,那边陷短暂的空白,接着,耳机里传来一阵咳嗽。那个声音依旧严肃,却放慢一些,“安德留沙,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一吧。”
他不想再耗去,谈判桌上拿不的东西,那就用武力解决。
他受了伤,不想接专线电话。知电话里那个人又要训斥他,自从成年之后,那个人就很反对他亲上战场。
他很怀念在周宗瑜的日,安逸、平
夺回大老爷在这里损失的利益,扶持几个长期合作的首领瓜分这里空的无主区域,挂着一已经的血渍,他倒在暂住的基地。
即便伊莲不嫌他穷,可像样的婚房总要有一间吧,聘礼少也得有一吧,结婚以后,他也不能让伊莲跟着他吃苦受罪,不说锦衣玉,寻常衣服家常菜也必须要有吧。
他简短回应,礼节的问候并结束通话。
只可惜那几个犹裔国佬察觉到危险,卷上钱早早溜走了。
笑着看医生把他的肉翻开,取里面残存的弹片。肉的疼痛能适时提醒他还活着,也能帮助他控制自己心泛滥的黑暗。
日过得匆忙平淡,唯一中不足的,大约是安德烈又不给他回信了。
这些,都需要大量的钱,况且他连个稳定收的工作都没有……
对方藏货的地方已经被他摸了个透彻,连夜潜,直击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