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张地解释，不确定自己是哪里犯到这人的禁忌。

阳光照在他蓬蓬的金发上，长长的淡睫也被光线染一圈光，那双灰紫的睛看起来像宝石一样，周宗瑜欣赏着这样好的安德烈，直到那双睛从微眯着变成张大定定看着他。

安德烈知他刚才吓到周宗瑜了，但刚才一瞬间，他真的克制不住要吻上那张嘴，阻止那些讨厌的名字从那张嘴里说来。

“呃，我的意思是，你不必画得完全和我一样，只要笔法到位，画什么都行啦！”

“中国有个词叫‘灵气’，这个词的意思和天赋差不多，但是更调一个人发散思维的能力。这方面，你比宗璋好多呢！”

了几笔。

安德烈摸摸发，笑着表示，“我可是很聪明的，要是你准备收学生的话，第一个要考虑我哟~”

宗璋、宗璋！

周宗瑜看到，不由赞叹安德烈的绘画天赋。

他以前也教宗璋画画，一开始还只是于闲来无事的好，看着严肃的小孩打仗一样着笔，好几次都被逗得闷笑。宗璋学什么都很快，画画也学的像模像样，可惜宗璋太差，每次都是生搬套，他示范画了个什么东西，宗璋就原样搬来，一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未免让他这个老师觉无趣。

“呃，宗璋怎么

“呃，就因为这样吗？”他松了气，艰难地抬手摸了摸男人后脑。

周宗瑜不由叹气，笑着对安德烈说：“安德烈，你现在真像我弟弟，就是宗璋，上次在利浦你见过他。你们啊，都喜照搬我讲的东西，其实好多东西你们理解了就好，可以用自己的理解来画儿别的。”

他听到安德烈低声气，过了一会儿，男人闷闷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学生......”

安德烈深深换了气，对那迟钝的男人：“瑜，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弟弟好吗？”

安德烈抬起，看着男人浑然不觉地继续唠叨，那个刺耳的名字被一遍遍提及。

“我刚才说太重，其实你画得很棒，嗯......比宗璋还好，他曾经是我见过学习最快的学生，不过他没你这么有天赋。”

他看着安德烈画的东西，也是努力向他的示范靠拢的样。

“够了！”他大声对那个人说。

安德烈浑一僵，觉得周宗瑜真是能挑战他的极限......然而，那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又到不该的逆鳞。

他又指安德烈国画中的笔法，看着那人绷着微微圆的脸，低认真学习的样，不知怎么就想到宗璋。

周宗瑜慌忙收回视线，假装咳嗽一，：“好的，我知你很聪明啦！”

周宗瑜吓得一颤，安德烈最近很奇怪，绪怎么这么阴晴不定。

周宗瑜疑惑的神：“弟弟......宗璋吗？”

“安德烈！你画得很不错嘛，笔法学得好快！”

安德烈盯着他，突然推着他的把他在墙上，周宗瑜吓坏了。但是安德烈只是伏在他肩上，厚实的膛紧贴着他，把他挤在墙上。

“是的。”他握住男人单薄的肩，正视男人的睛。

他看到安德烈突然停笔，抬看向男人，发觉那男人似乎在生气，灰紫的睛像是浮着冰凌的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