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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呢,有妈等于没妈,有爹也等于没有。
她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也不知什么时候晃悠着睡着了。
刘姨给她冲了包冒冲剂,不无埋怨地说:“小也真是,怎么跑到平台上睡觉了。”
皱眉,把手机搁到了一旁。
肖可喝了儿药,就又犯了困。
她才把手机摸到了手里,就听见门“啪”地一声,从外面打开了。
也不知有没有八,她喝了两米粥,就又睡着了。
见她把冒冲剂都喝了,又嘱咐:“大小,这两天没事就别去夫人的房间了。”
了个乱七八糟的梦,先是梦见默许在打篮球,不知肖大富怎么也去了,还和默许一块儿打篮球,可是打着打着,不知怎么了,两个人吵起来了,肖大富抱着个篮球要砸默许,没一会儿,篮球又变成了砖。她在场外大声喊,“你们别打架,我妈说了不许你们动手”。
默许是愣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你哭了?”
电话里很久都没有再传来声音。
刘姨看见这孩的第一,就想起了自己的孩,说不心酸那是假的。
刘姨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好在没有发烧。
人啊,就是这样,得会投胎呢!
“没有!”肖可抹了把睛,在黑暗里说:“我冒了。”
说到底,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你什么呢?知我给你发了多少信息吗?一条都不回复是什么意思啊?”
后来怎么样,她也不知,因为她把自己给喊醒了。
她听见了鞋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人生哪有十全十,不是缺了这样,就是缺了那样。
肖可了一鼻,“你知我是谁吗?就一直给我发信息。”
刘姨在肖家工了快十年了,她刚到肖家那会儿,前这孩才刚上小学。
植人也是会冒发烧的。
肖大富在她的床前停了脚步,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又替她掖了一被角,转去。
除了不缺钱之外,这孩什么不缺啊!
也是,再和现在也是冬天,就穿了个羽绒服,在平台上睡了半午,能不冒嘛!
肖可低垂了眸,鼻音很重地说:“我知。”
肖可冒了。
上黏糊糊的,了一的汗,鼻还是不通气,她张着嘴巴呼,一侧,看见床柜上的手机一闪一闪地亮着。
“看书看睡着了。”肖可的两个鼻没有一个是通气的,说话的声音也像变了个人一样。
肖可无意识地了接听键。
“我怎么就随便了?”肖可的语气不善。
一个小学生,上着贵族学校,穿着漂亮的校服,白如雪一样的长筒袜。
“猪哦!”默许顿了一,问:“吃药了吗?”
“废话,我肯定知。我跟你说,我认识的所有女孩里,也就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才这么随便。”
关门的声音传了过来,藏在被窝里的手机,很会挑选时间的“嗡嗡嗡”震动起来,“蠢狗狗”三个字,在一明一暗中,闪花了她的睛。
还有好几个人伺候,司机、保姆,见天啥事没有,就围着她转。
手机的那边传来了默许气急败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