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需要那么多阴谋诡计,也无需算计埋伏,他只要堂堂正正的展现自己的才华和能力,让朝臣自己选择,迫他那好二弟自己认输,这才是最妙的事。
有鉴于宣明帝的动作,本来隐隐倾向太的官员又开始摆正了位置,继续观察起来。
祁渊暗自撇嘴,面上惶恐不已,连忙摆,“儿臣知错,一时妄言,还请父皇饶恕儿臣这一次吧!”
消息传去后,朝臣都窃窃私语,如果说陛不满意太,可又将吐蕃贡的上好匹赐给了东,若是满意太,却又将太的差不多的事交给了齐王,完全是让齐王捡便宜。
祁渊陡然想起了谢长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只要足够,就可以无所顾忌。
祁渊却满脸不在乎,“父皇才是,您这说的什么话嘛,万事有父皇呢!儿臣自从来到京城后,连跑的时间都没有,二弟整日在京城走章台,儿也很羡慕呢!”
宣明帝和祁渊同时受到了这一,宣明帝心愉悦不已,当晚就宿在了皇后,祁渊面上不动声,心里却浮现了无数阴冷的念,随即有压了去。
当天午,原本祁渊一直在理的关于地动后安置灾民并重建京城的事宜就被宣明帝交到了齐王手中。
祈昭听的心不在焉,自从知自己将有一个专门的武艺老师后,他心有些小激动,听说这个老师可是父皇的救命恩人呢!那一定很!
祈昭连忙低,“儿知错了。”
这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认错的速度倒是快。
祁渊很快就发现了祈昭的小动作,他叹了气,摇了摇,“昭儿,你又走神了。”
“儿臣知了。”
他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总是对祈昭说,要讨你皇爷爷的心,要好好表现,要多读书,要认真学习,
说实在的,上辈的祈昭幼年是什么模样的?
话,传去指不定都认为他这太已经失了呢!
宣明帝听后脸上的笑容淡了去,他沉声,“渊儿,你为太,当持勿轻,什么走章台,这话是一国太能说的嘛?”
祈昭扭动着小,有些期待和不安。
想到这里,祁渊突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既然将事都丢给了齐王,祁渊就有了不少空余时间,他此刻正在看祈昭写的字,五岁的稚儿写的字就好似鬼画符,祁渊却看的极其认真,还将一些他认为写的不错的笔画专门来,告诉祈昭以后就这样写。
他大方的将那些事务都交给了齐王,其实是在等着看笑话。
他是兄长,又为太,还曾经为帝王,若是还比不过一个十七岁的普通皇,那他也没脸继续呆在太之位上!
敲打了祁渊,宣明帝才语气平和的,“行了,以后切不可再如此轻浮,知吗?”
祁渊有些无语,上辈祈昭在他死前已经勉算是合格的继承人了,那时的祈昭沉稳有度,举止从容,看上去也算拿得手,如今重回过去,他才发现其实自己这儿猴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