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能迫得了你?即便……我中了那毒,发了狂,也是打不过你的……”
抬脚就走,才走两步,便听到后咕咚一声,转,却见褚清越一栽倒在了床上。她赶忙跑了过去,将他扶起,匆匆祭言,为他施治疗术。却是良久也不见起效,褚清越前的掌印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不禁急了一汗。一时惊诧,景谌天的修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容氏禅修的治疗术竟然也无能为力。
竟然连她都抵抗不了,这一掌应是十分严重。“要紧么?”她走近他,语气中带着些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柔和。
早已习惯不问他原因,她只稍稍顿了顿,便把言放到他手上,却看到他接过言,掌力一凝,言啪的一声折成两截,被他扔到地上。
“叹甚么气。”他目光柔得似。今后,杀修也好,禅修也罢,我总是会在,这不会变。“把言给我。”
“你这副样,我……”后面的话她不太好意思说,中的担忧却是实实在在的。
正着急,褚清越睁了,目光停在她手中的言上,对上那双没有血红珠的骷髅眶,目光一暗,“不要在我上浪费气力了。”低低咳了几声,将她推开,“不是要走么?还不走是想留来看我怎么难堪?”
“你笑甚么?”
“难是我自己?”他冷冷地看着她,将上衣重新穿好,慢悠悠系好衿带,“现在可是信了?你既无,我又怎会颠颠凑上来,本城主还没那样不自。既然与你说清了,你要走便走罢。”转往床边走去。
褚清越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容佩玖一惊,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第一句话上面,“你怎么了?”
他不答,问:“你何时晋的阶禅修?”
容佩玖看着他前那一乌黑的掌印,便是一凛。“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我若是好好的,又岂能被你得了去?这等屈辱……算了,不提也罢!”褚清越忿忿。
“昨日。”容佩玖叹了气,语气灰丧。
容佩玖怔了怔,心中实在担心龙未山,料想褚清越一时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便,“好,那我走了,你……保重。”
褚清越冷哼一声,不答。
“不提也罢。”褚清越巴微抬,一脸的傲然。
“嗯?”她不解地看着他。
“是我的?”她睁大了。
“死不了!”褚清越没好气,“便让你瞧个仔细,到底是谁乘人之危。”说罢,脆将上衣一褪,转,将背展现在容佩玖面前。
容佩玖只看了一,目瞪呆。他的后背之上,无完肤,布满了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血痕,像是遭过凌,看得她疼。
褚清越挑眉,手伸到她面前,“给我。”
容佩玖大惊,弯腰捡起一看,却是不能再用了,又心疼又恼
“你的意思是本城主在骗你?”褚清越愤然扯开自己的交领,“我还没那么无聊!”
“你受伤了?”容佩玖半信半疑,“谁能伤得了你――”
他不说,容佩玖却是猜了个大概来。他是去救她的,也定然是在救她之际才受的伤。当时闹如此大的动静,想必是惊动了景谌天。在龙未山,景谌天的胜算大也不足为奇。他向来骄傲,这种耻辱自然不愿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