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及是温度宜人的草榻。
这么一提倒是有了印象。
“我都不知你这本来发的间隔周期是多久……”
教主端过喝,冷声:“这有何用?”
“延缓次发。”
无微不至。
清醒已是第二天傍晚。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不过也无甚表示。
教主忽然恼怒,一把抓过神医衣襟,双目瞪视:“你确定有用?!”
“……不、不会毫无用的。”
在外的肩膀都在细细地颤抖。
教主鼻尖都是萦绕的药香,轻纱幔帐只有一层,透过看去,能看到神医低站在桌前研药的背影。
便又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跪坐在神医怀里。
再加上几日相来,大概也觉得教主没一开始想象中那般可怕,便不像之前那般惶恐。
“我、我发誓,一定是你这次发没发完,不、不是我药的错!”
真是又羞又恼。
他是个很温柔仔细的人,说是医治教主,但其实更像是照顾教主。
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
他也不是全无意识的,自己了什么还是记得的,只是劳累过后回神的比较慢。
一时心累的连发脾气都是懒的。
方方面面。
再来跟个大姑娘似的脸红实在没必要。
神医更是叹为观止。
神医把药端到他面前:“不一定有用,也只能走一步试一步了。”
上也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袍,一坐起来便顺着肩膀落去。
自己低摸到神医那肉,搓抚摸几,待它颤颤巍巍立起来,便一鼓作气,扶着那对准自己后坐了去。
教主自是发觉他这一转变。
这人这么快便不要脸了,真是不得了。
人就是这样怪的动。
但方才该的事现在也过了。
满,他自己的状况自己知。来的汹涌,那便好像又湿了起来。
心不得了。
整个人慢慢倒在了神医怀里。
教主跨坐起,看着别人同自己一样的那从自己后里退来,带一黏腻的顺着大侧往。
后面的话教主没有说去,因为神医也发现,他又……
神医在教住了来。
轻咳了声,看神医有些惊着转过来,才问:“我为何会在此间。”
上能看到的,都是桃红的印记。前的两个小东西更是还红艳艳的,磨蹭到衣料都是细细密密的痛。更不用说后难以启齿那。
哪怕世人都怕教主,可在上的他还是被神医压在为所为了,两人间便有了一层与旁人不同的关系。
漫天红霞映着空气都是绯。
想着也是没有清理的必要。
边自是什么也没穿。
神医双手扶着背后桌支撑,结结巴巴:“你、你今日上午时还不肯我离去。但我想的药该时辰煎了,就只能把你也抱过来了。”
“能延多久?”
连带又挤一些白浊。
“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