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么久,名取周一还是第一次被压迫到这种程度,他从未会到比这更清晰的临近死亡的滋味。
不对,最开始还是一半男一半女的,后来就完全变成了个女人。
“你以为我没有努力过吗!”这一路上名取都在不断丢符纸和阵法,双手和嘴巴几乎都没有停过,好不容易抢一些空隙来问问题,对方却不肯把自己需要的信息说来,而后那个似鬼非鬼的灵又太过大,他那些手段只能阻拦她几秒。
名取:“……”
“噢,我是开车追过来的,越野车,比敦贺前辈的保姆车速度快。”
“很重要吗?”琴酒淡漠地看了他一,“比起这个,还是先想该如何摆脱那个女人吧。”
名取见那怪确实被深利夏的阵法困在了,一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何况他真的担心自己的式神,就对深利夏,朝另外一个基地跑去。
“喂,你能先来吗?”少年被琴酒压在,说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没问题。”深利夏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琴酒挑眉,“你有驾照吗?”
琴酒一个翻从深利夏上来,“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多少会一。”说完又盯着基地的,“那个女人呢?”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怎么会现在这里?!”名取音量质问。
“怎么回事?”琴酒问。
“往跑!”琴酒忽然开。
接着,他被一力量提了上来,他本该在落地时就戒备的,却放任自己压在了对方上,用力地抱紧了对方。
“不要发愣,赶紧上来!”熟悉的声音在响起,琴酒没有多想就抓住了那人伸过来的手。
“你一个人可以吗?”名取担忧地看了他一。
落在后面的名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拼尽全力往上一,才终于落在平地上,连气都没来得及,就看见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没满20呢,上哪儿考驾照?”深利夏翻了个白,“而且,你会在乎这个吗?”
“确切来说,那玩意是个不男不女的怪。”深利夏耸耸肩,来之前他已经看了琴酒匆忙间给他发去的信息,一切都在朝深利夏最不希望发生的况发展,让他颇无奈。
深利夏给他递了个神,没有直接回答琴酒的问题,而是转向名取周一,“名取先生,柊还没有死,我知另外一个基地的,柊和其余被困的人就拜托你了,这怪交给我!”
“?”名取刚要问他怎么知在哪里的,却转念又吞了到了嘴边的话,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念几句咒语!
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琴酒所在的通,甚至经过了躺在一边不省人事的敦贺莲,正沿着阶梯往上跑的时候,门豁然开,一束光芒照,令久在黑暗中的两人动作一顿。
不清楚。”琴酒实话实说。
“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我们将自己的源称为‘神殿’。
支开了名取,深利夏这才换上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握紧双拳,“这个阴阳师,曾经死过一次。”
他杀了阴阳师,可从阴阳师的尸里来的确实一个女人。
“你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琴酒盯着那双黑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