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盲婆婆深了一气，“他把他们关起来，玩了一种特别的杀人游戏。”

景安倒了一气，他突然想起最开始他从香炉中来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曾经问过谢七，心的存在是否太过逆天？当时谢七是说，自己这样的存在属于非常罕见，一般的心都必须依附于凡人。

小七不在时，脑里也忍不住去想他。

张家两兄弟也答了，就连漂在半空中的厨痴也抢答了一句：“本吃。”

景安定了定神才：“你知凤君之后的计划吗？”

盲婆婆想了想：“虽然我觉得这个想法未免有些天方夜谭，但是我猜测……他想用心打造一支军・队。”

“杀人游戏？”景安知这是一种游戏，就像上次他们去雀氏的时候，车厢里的年轻老师也在玩这个，但是凤君这么有闲雅致？

“也就是说，凤君还不知心如何从凡人提炼来？”

最后只剩景安一人，盲婆婆问他：“景先生，您觉得？”

骆鲤想了想，搔了搔颚：“本善吧。”随后他不太确定，抬看向骆沉逸，“师兄你觉得呢？”

景安想好好教训他一顿，但一想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的，便立场尽失，只剩了满嘴的苦涩。

“不是一般的杀人游戏，他将捉来的人分成很多监牢关着。凤君定的游戏规则是――如果每天晚上不死一个人，第二天早上他就会亲自杀掉被他们票选来的人。”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景安挑了挑眉，“但我知人都是自私的。”

“不过……”盲婆婆突然声，声音有些犹疑，“其实凤君让我们的事非常简单，炼炉之事我知之甚少，但是心一事凤君交由我去办，所以我知的比较多。”

“凤君到底要心什么？”

“我觉得吗？本恶。”骆沉逸的答案与骆鲤截然相反。

景安倒了一冷气，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搓着鸡疙瘩只觉得像是被关了冰箱之中。凤君玩的，竟然是真实的杀人游戏。

盲婆婆摇摇：“我听见凤君发怒，才知他与先生认识。之后我传信给先生，先生给我留了一封信，他说让我保护好自己，一旦发现天空倾斜时，务必将炼炉燃。”

再一联想凤君之前的种种作为，而且抓走了香炉的前主人尹十三……

盲婆婆抿了抿瘪的唇，想到了什么，似乎有些害怕：“不、不，凤君他是个疯。”

哪怕无私，也只是

果然如此。景安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了，再一次确信这一切小七早就算好了，包括他自己的场。

“你慢慢说。”

“你们说人本善，还是人本恶？”盲婆婆突然问了一个不相的问题。

景安一直觉得虽然心诞生就在人的一念之间，可心若想要变得大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凤君要的，应该至少要有苏复鑫贪的同等平。

“死了。”盲婆婆摇了摇，“他说不来怎么一回事，凤君一怒之就杀了他。”

盲婆婆咬着牙：“他豢养了一匹人，就像当初对苏复鑫一样，只不过他为求速成，用的手段更加卑劣。”

小七他……在走上这条路时，早就把自己的命豁了去。

“尹十三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