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
什么人才会不屑?只有得到的人才有资格不屑一顾。
“什么?”谢木佑不乐意跟他凑那么近,只是问他要说什么。
那是骆成虚把余巍灌醉后骗来的法――
“是凤……”骆成虚说到这里声音慢慢弱了去。
为了最后的这一手准备,他一直诱哄着师父说长生之人的线索。最后因为得太紧被师父发现了自己的目的和计划,才导致了夺宝大会开场前的晚宴突然改期。
血滴答滴答的从两人之间淌,染红了衣服,蔓延了一地,血腥味让所有人都产生一种
骆成虚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极大可能就是长生之人。
“长生还不容易?你取神仙的心血和你自己的心血为一,就算不长生,也能保你延寿百年。”
骆成虚嚯嚯地笑着:“你不懂,你这种没有烦恼的人懂什么?”
“你……咳,你懂什么?”骆成虚断断续续,“你知我为了长生付了多少吗?”
他也没让骆成虚放弃,应该说是骆成虚能不能长生,为了长生又放弃了多少东西,那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骆成虚也不介意,上气不接气:“你、你想不想知余巍是怎么找上我的?”
骆成虚是想用剑把两人的心血灌注在一起。
骆成虚爬到谢木佑的脚边,虚弱:“我没有了妻,没有了女儿,我失去了那么多东西!让我放弃,那是在梦!”
而那个男人也不同寻常,手中的武可以变幻形态大小,了祭天阵之中竟然没死并且毁掉了他千辛万苦布的阵。
谢木佑倒真的想知了。看起来余巍是被曲菀胁迫的,但是想起余巍真实份的谢木佑觉得曲菀怎么可能胁迫得了龙君大人呢?
“不过,我有个秘密可以告诉你。”骆成虚着气,冲着他招了招手。
但是已经晚了。骆成虚右手手掌压着谢七的背,左手反手握着一柄庚金打造而成的三棱长锥从自己背后刺自己的腔。
谢木佑看了一掌门,心说这徒弟当真是没教好。都这么老了,还活得跟幼稚园的小孩一样。不对,小孩都比他拎的清。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在骆成虚的痛楚后又听见了另一声肉被穿刺的声音。
电光石火之间,谢木佑脑海中突然砰了个疑问――骆成虚没有受伤,没有被反噬,只不过是挨了师父一巴掌就虚弱成了这样?!
谢木佑皱了皱眉,觉得这人大概是疯了。
无非是一场戏,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草包才谋划人,而牙尖嘴利惹麻烦的人则是个幌。
人吧?
谢木佑不疑有他,蹲凑近他。
再想起他提及长生时的不屑……
余巍吗?
冤有债有主,他要真不能长生该去找于桐才是。
骆成虚成功了吗?
骆成虚当初半信半疑,但还是用所剩无几的庚金打造了这么一把刚好可以从背后自戕的三棱长锥。
应当是成功了的。
他只是在说一个事实,长生并不代表的永世无忧,更不代表权势与财富。
骆成虚半跪在地上,谢木佑弯腰俯,一一上的姿势。三棱锥一旦刺破谢木佑的腔,血就会顺着三棱锥灌骆成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