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斗篷人摇了摇,“看起来的深都是薄人,反倒是我……”
景安眉一皱,刚要发问。滕其波又一次响了血笛,这一次其他人没了反应,但景安却觉到铺面而来的庞大战意。
他温柔地隔着斗篷摸了摸自己腰间拱起的一块:“乖,别生我的气了。”
“我们?”景安一脸茫然,回看了谢七,“我们这么低调,有秀恩吗?”
这两天的承受已经远远超了他们的想象,斗篷的脸如果单看一边是阳光俊朗的男,但是另一边却只剩白骨枯肉,上面的肉正一一地消蚀着,甚至有一块还掉在了地上。
景安用斗天破杵地,弓着。突然间,他前的景变了,没有了擂台和滕其波,取而代之的是漫漫黄沙。荒漠之中,只有刺目的烈阳和狂肆的风。烈日让他睁不开睛,而风沙得他直不起。
“我为什么要担心?”景安反问他。
“我以前那样对你,都是因为我太你了。”
众人:“……”他们怕是对低调这个词有误解。
担心?”
“嗜、心、蛊。”滕其波玩味地笑了,“怎么你们都对这个有兴趣?”
滕其波对这种霉的话一都不在意,吃吃地笑着:“那你们呢?”
他用只剩白骨的手掀开了斗篷,斗篷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倒一冷气。
是的,庞大。不像是一个人,而是千军万的磅礴战意。
“冲――啊――”
景安望天,之前怎么没发现滕其波还有当痴的潜质?但是这波恩秀得让他特别的倒胃,简直浪费了这里大厨的好手艺。
【破千军,幻境】
景安听着他的柔蜜语,拍了拍自己上起的鸡疙瘩,打断他:“行了,你忽悠忽悠你自己还差不多,丁钰不是你自己杀死的吗?滕其波。”
你们?
“冲冲冲――”
滕其波还要再说话,景安掏了掏耳朵:“要不打完了再说?秀恩死的快。而且你们两个,算起来已经死了一个半了,再死半个速度更快。”
“行了,别废话了。”景安颠了颠斗天破,他能受到黑布底的兴奋,整个武都在嗡嗡作响,“先打了再说,我赢了你把噬心蛊的秘密告诉我。”
“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对你是真的。”
“冲――啊――”
……
过了许久,就连笛声都停止了,斗篷底的人突然低低地笑着,连笑了好几声才:“我想知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不知?”
斗篷人正是滕其波,他嚯嚯地笑着,用指的骨棒摸了摸自己已经没有了肉的颌,发了沙沙的声响:“其实这样好的。”他顿了顿,拍了拍自己鼓的腰间,“反正,钰儿也不在意我的面容,她的是我的灵魂。”
“你要是还生我的气,我把他们杀了给你报仇好不好?”
景安皱着眉,但是景安觉得这一幕不仅骇人还恶心的。
“你知吗?”他不再刻意地压低声音,但是比起他们初遇时,说话时多了一种像是刮板在骨上摩的声响,“面对你们,我有一种无能为力的觉,就像是怎么也看不透,看不透你们的底线,看不透你们的来历。”
第二十四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