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景安就连刚刚在想什么都忘得一二净,只觉得现在的自己估计很适合家,真正的清心寡。
透明的指甲敲在铁铸剑上,若是景安现在不惦记着家的事,将灵力运在上,便能看到随着他的手指,音符就像是小小的利剑,每一剑都在奋力绞杀着音符。
他看向谢木佑的方向,谢木佑剑眉微蹙,似乎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熟,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景安!凝神!”一声低呵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在他脑海中炸裂,绞碎了所有的绪。
笛人因为斗篷遮,并不知周遭的人已经开始逐渐清醒,他的曲调他的计划变得肃杀起来。
景安猛地睁,却发现全场的人状态都不对劲,有人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脑袋,有人哀伤得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丝毫值得留恋的,有人手拿着破碎的瓷片往手腕上割……
骆沉逸一怔,就看见了谢木佑的动作。他不再婆妈,既然前的事他解决不了,那就去能的。
“他在用笛声劝人自杀。”谢木佑往他中了一颗药,景安还没看清药的颜,一清凉便直冲脑仁,他的大脑中顿时清凉一片,就像是有人在他脑里种了一块薄荷田,就连后颈的寒也竖了起来。
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不再是忌惮,而是警惕。
有人刚想问是什么,可喝去的一瞬间便没了问题。
到了最后,所有的剑都悬浮在半空围在笛周围,似乎只有谢七一声令,便会上前去消灭始作俑者。
谢七却是反其而行之,剑音越来越小,可仔细看过去他的手指却越来越快。
几个音符混了笛音之中,笛人还未察觉,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站在台阶上的骆沉逸已经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不知不觉中靠在了扶手上,哪里还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的笛声有问题,可刚刚的他们也是有足够丢脸的。
“叮――”
“叮叮咚咚――”很轻很轻的剑音混在了笛声之中,笛人顿了顿似乎有些疑惑,随后抬了笛的声音。
所有人都以为斗篷人这是服了,可谢木佑目光却寒了来
斗篷人愣愣地看着深笛的一剑痕,顿时紧了拳。
谢木佑重重地一弹,铁铸剑发来一声剑鸣,彻底废了他手上的那一血笛。
“领教了。”斗篷人拖着沙哑的嗓音,随后转回到了位置上。
他担心地看了一骆鲤,但比他担心更早的是理智,笛人不停止,这里所有人都要遭殃。
有抢他,现在会不会边还是跟这一个“景安”……
路过小师弟时,骆沉逸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停反而是加快了脚步,去准备谢木佑要的薄荷茶。
“各位!”骆沉逸拍了拍手,示意侍人上前为他们分茶,“这是落星派特有的植所制,此番希望诸位贵宾与我们一起饮用。”
谢木佑不知什么时候掏了铁铸剑,修长的指在剑上弹了一。
他刚要手,脑海中却听到了一个传音:“给每人准备一杯薄荷茶。”
有修为较深的已经睁开了睛,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个人才是对他们真正构成威胁的……也是他们在夺宝大会率先应该除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