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关上房门的一瞬,师父的话却比地牢更为可怖,让他不禁心一颤,手心冒了细密的冷汗。
“好个不明白。”骆成虚冷笑,看着这个翅膀长了的弟,袍袖一挥花瓶便砸了地。
骆鲤翻床,推门而的骆沉逸向前踉跄一步,一歪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时间倒转回昨日晚宴结束,骆沉逸去跟师父请安,却被师父叫住了。
【心中病,斗篷人】
“为师才是不明白,剑舞是谁安排的?!”
“你是我最得意的弟,为师对你寄予了厚望。去吧,去地牢里好生反省,不为例。”
骆沉逸没有辩解,哪怕每次从地牢里来都得少半条命,说了句“弟谨遵师父教诲”便要退房间。
“风骨……呵,你的意思是在说为师没有风骨?”
看到怀中那人耳悄悄红了起来,睫却还在忠实地负责装睡。
“是弟,但师祖之前一直教育弟们不得松懈,落星派的人当有风骨。”
“师祖说的,修大,与天争。”
沉默许久,骆沉逸才:“……弟明白。”
第二天早上,众人再一次齐聚大殿,或许有了前一晚宴饮的交,互相礼貌地寒暄。彼此像是刚认识的朋友,可谁都知,微笑背后是暗涌动的危机,
直到天亮才等到那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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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沉逸一言不发,静默地听着师父的□□。
骆成虚说――
骆成虚声音压抑着怒火:“你的好事!”
“修仙?你真信了那老不死的话?”
骆沉逸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苍白的唇却不是这样说的。
“沉逸。”骆成虚凝视着他,“你知为师为什么要安排你的那些师妹献舞吗?”
“你当真不知?”骆成虚盯着他,缓缓:“落星派不该偏安一隅,为什么那些九的门派都能在外面呼风唤雨,而我们却要守在这座孤岛之上?”
骆沉逸腰弯得更低了:“弟万万不敢,只是师父事务忙碌,有些事有所不知。昨夜,已经有位来客对师妹们动手动脚,弟不过想让他们知落星派不可欺而已。”
*男弟剑舞时的念白是
“沉逸……不知。”
“师兄?!”
骆成虚继续:“沉逸,我知你别谁都聪明。但莫要动那些无谓的善心,更何况,你真当你那些师妹不愿意?”
*女弟起舞时的念白是
夺宝大会,顾名思义,重戏在夺宝。
“沉逸,你师祖老了,老得糊涂了,老得看不清现在的形势。落星派究竟谁掌事希望你铭记在心,更何况,你是我大弟,以后也是我衣钵的继承人,有些错我不希望你再犯。”
骆沉逸不亢不卑:“请师父示,沉逸不明白师父的意思。”
他们的一夜过得很好,可有人却翻来覆去守了一夜的空房。
但是并不妨碍一群明明早就没有面的人人模狗样装模作样地行切磋。
“如果再有次,就别怪我容不得你那捡回来的小师弟了。”
他的衣服全被冷汗浸湿,若不是顾及夺宝大会还指望他上阵,怕是师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师兄!”
第七章献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