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因为你父亲教会了我,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要自己去争取,只能自己变得大起来,否则就算是得到了,也注定不长久。”
容忆抬起,哭红的眶看着他,哽咽着说:“其实你一开始是讨厌我的吧?你开始本就不喜我?“
“那后来呢?”
容忆怨愤的瞪着睛看他,他笑了笑说:“你瞪也是这样啊?要不然你会以为我对着那么小的人都能有什么想法吗?”
“谢谢你,小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她又忍不住哭了,像个孩一般抱着他哭起来。
他一笑,“容忆,别当我是圣人,我有无数次的念想过去放弃,你刁蛮任又自以为是,我想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去持去了,可是没办法。一直我都知念安的想法,可是我还是放她在边,因为我知那种受,是我害了她,所以才会一而再的容忍她,而且,容忆,她笑着的时候跟你真的很像。”
年少时心底隐秘的心事,就好像一颗不断滋长的树种,经过时光化,开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那你是好久喜我的呢?”
容忆张了张嘴,心底一酸,两个人仿佛孩一般,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幸好如今她在他的边了,“当时钟念安在你边,你没想过放弃吗?”
他张了张嘴,“你说什么?”
“没什么……”容忆偏过,嘴的回答。
那分别的五年里,她不知他是怎样过过来,难说就是靠着这样的信念一直支撑着吗?他会觉得心底累吗?会想过要放弃她的念吗?
容忆呢喃着,“那时候我以为你不是自愿的,所以我才那么抗拒,我想你都不喜我,我凭什么要去喜你呢?”
“你再说一遍。”他目光灼灼,语气带着不确定。
他满不在乎的笑,“容忆,别这么看着我,当时确实是这样。”
“好久?”吴微禹偏了偏状似回忆,“不知是好久,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觉得不一样了,或许是每一次你来找我麻烦,而我竟也没觉得那么讨厌了。其实最主要的是在后来,那次你当我爸的面,替我挡了一巴掌。”
他抱着她,小心翼翼的着她的泪,动作不温柔,却也不暴,是他所惯有的方式,他了,“你知的,你开始那么刁钻任,我又没有被妄想症,怎么会喜你。”
“后来我了容氏,发现了容氏的资金链有很大问题,那时候我怀疑他们是非法资,你父亲当时准备让我来当这个替罪羔羊。”
“对不起……”
吴微禹震惊而又无措,蹲,试图抱着她,让她不要再哭泣,是啊,她除了在他面前哭过,何时会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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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告诉外公,说我想跟你订婚,那时候你才成年。”他线条明晰的脸上浮现一丝阴霾,“你父亲因为外公的份,然后就答应了,可是订婚后我们关系反而止步不前了。”
容忆怔愣,她没有想到会这样,他们怎么可能会这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