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空调还温nuan人心,估计全球温室效应你老chu了不少力吧。”
胡宁:“……”
虽然一向逗nong容忆都是胡宁自己被噎住半天说不chu话来,比嘴上功夫,容忆绝对可以说是天字第一号。而更重要的是容忆这人说话随意,又不忌kou,如果有人跟她耍liu氓,那么容忆就比他更liu氓,最后简直是怕了她了。
过了一会胡宁献宝似的摸chu两张演唱券,“你不是喜huan何学天吗,他今晚会在荣城的国际大厦有一场演唱,一票难求呀,你不知dao我是chu了几倍的价钱才nong到手的。”
容忆把玩着手里的ru场券,一丝笑意忍不住的涌上心tou,许多年前的回忆浮现在脑海,“记得我读大学的那会,为了去看他的演唱会,跟着几个朋友请假到香港去。”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现在想想也是,可是当时哪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如果错过这一次,恐怕永远都没有了。结果后来跟我同路的都放了我鸽zi,我只得一个人飞了过去。”
说到这里,容忆张了张嘴,没再继续说xia去,几年前她凭着一gu冲动到了香港,人生地不熟的。
可是没想到会碰到吴微禹,他说他过来chu差,作为在这边唯一认识的一个人,容忆只得勉为其难的与他作伴。因为演唱会在第二天,两人去逛了逛香港,容忆拖着他去了兰桂坊,以前看电视时容忆便对这里肖想许久。
结果那会容忆不胜酒力,一会便喝多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吴微禹背着她回去,她嘴里胡言乱语的抓着他诉苦,一直以来她的心底有着太多的苦,可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那大概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彼此心灵靠的最近的时刻,其后很多年,容忆想不起她到底说了什么,却仍清晰记得背着自己的那个脊背宽阔而有力,仿佛能包容xia她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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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微禹站在落地窗前,脸se有些抑郁,而事实上,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日了。
双手优雅的huaru西装ku袋,一会办公桌上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旋shen几步回到办公桌上,qiang迫自己不要去想。
“你好。”清冽的嗓音,醇厚动听。
“微禹,真的要这么zuo吗?”那边的女声有些怀疑的问dao。
“你只guan去zuo便好,我自有分寸。”
“好吧,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好像很在乎,为什么又要这样去折磨她。”那边奇怪的嘟囔几句挂断电话。
吴微禹rou了rou发疼的太阳xue,神se有些迷茫,或许等到有一天他能学会放弃,大概也就不会如此难过了。
中午时钟念安打来电话问他要不要去看何学天的演唱会,吴微禹摇tou拒绝了,他也不知dao钟念安是哪里知dao他会对这种有兴趣了,不过他的箱zi里确实还放着几张他的cd。
晚上容忆与胡宁提前过来了,容忆在ru场kou等着胡宁买饮料以及荧光棒这些东西,一会儿胡宁抱着东西匆忙跑了过来,将东西一gu脑的丢在容忆怀里。
“容忆,我不陪你了啊,我先闪了。”
容忆气死了,“狐狸,你gan1嘛去呀。”
“急事,刚遇见一个以前相亲的一女的,现在正追过来呢,太难缠了,我先闪了啊。”说着人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容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