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伸爪戳了戳枕：“女人？”

成万事失笑，翻个，手指有一没一地勾着床帐：“生意人也兴学雷锋啊？不求报酬？”明明第一次见还是霸总裁，才几回就变个无私奉献的习惯？别说成万事不信，蒋风白自己也肯定犯嘀咕。

另一个抱枕也飞来了。

“你念绕令呢！”成万事又好气又好笑，指尖掠过紧贴在脖上的白花纹，“为什么不给那条？”指向了被藏在尾巴堆里最壮、最白的一条。

“先保留，我还没想好呢。”成万事往后一倒，躺在床上随手扯过棉被盖住来的肚，这种天气他最容易得风寒了，不保不行。

等挂断电话，缩在床边的白猫不失时机地“喵呜”一声，引了成万事的注意：“聊完了？一见如故？二见生？三见――”

两人同时沉默了。

“嗯。”蒋风白放翻阅中的文件，语气十分认真，“你也小心。之前说的那个约定……？”

“还是个学会摸骨的女人。”

白猫施施然起，神傲：“那是要送给对象的！才不给你用！”

容院坐落在近郊区的一条公路旁，并不是在闹市之中，四周除了几个新开发的小区外，就没有别的什么，连买日常用品都要跑到几百米外的小超市里。但这里门前停满了车，时不时有打扮靓丽的女人走，微笑着与护士别。成万事稍微走近一些，

完全忘记这茬的成万事：“……”

“一见如故。”这话半真半假。

“我还三打白骨呢。”话音刚落，一个枕从床上飞，准地砸在白猫上。

蒋风白底似有笑意闪过：“嗯。要我帮忙的话尽说，义不容辞。”

正调侃得兴起的成万事忽然顿住了，颇有些不自在地爬起来，脸有些红，抱着绵绵的被不肯撒手：“……咳咳，一见如故。”

床上的人登时语：“……”

它被吓得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乖巧地趴了去，也不敢拨开盖住脑袋的绵绵，小声嘀咕：“说好的……帮我问手机号码呢……”

底一丝微不可察的厌恶，白猫了鼻，问：“以香推因果，一时尚能逃过，日后必遭天谴。如果这人不是被骗了，那就是胆太。”说完，它抖抖，一大堆尾巴蹦来，先前被雨打湿的一条泛起白光，逐渐靠近成万事的脖颈：“拿去，这回说难搞也难搞，说容易也真不容易。”

不过也没心思打趣，匆匆收拾了一番，成万事着记了地址的小条条，来到那所不怎么名的容院。一般来说，孩和女人的钱最好赚，尤其是的年轻女人，为了“换张脸”无所不用其极。早年成万事还听说过有搜罗新鲜胎儿剁碎，然后成饺来容养颜的案，现在想起也还是觉得心里发。

吵闹了一会，成万事脸上神严肃了几分，说起正事来：“如果我没猜错，凶手算是玄界中人，虽然对符咒之类一知半解，但懂得一些邪术。同时因为职业原因，很容易接到这一类受害人。”

“除非你承认是故意的，想趁机再去扰总裁。”白猫扯扯嘴角，笑肉不笑。

是深深埋在心底。

成万事也是如此，踢开凑上来的白猫，他压低声音说：“上次我给你的护符别丢了，也不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