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一家三的房啊……”成万事踩在大片血迹上，觉得那黏糊糊的有些恶心，眉紧紧皱起，“你看，还有合照。”

挠挠，一时间想不原因，只能糊地回答一句：“没错，我，我施了法，所以你也能看见。”

“去吧。”成万事深了一气。

这时，怨气往电梯里一钻，成万事迅速跟上去，见它扑往第十层的钮，宛如的鱼，溅起了花后便消失无踪。电梯随之启动，很快停在了第十层。当成万事一脚踏，很清楚地觉到有某种东西在左边尽那一呼唤着他，等待着他。至于蒋风白没再说话，注意到他神变得严肃，便意识防卫的姿态。

蒋风白也暗自心惊，从成万事的表里，他能猜测床底应该是非常骇人的画面。

一般人大概是分不，但成万事又不是一般人，只是略扫了一，尽连颅也找不，依然能看是那一家三。他长长吐了气，缩回手，并不打算让蒋风白看到里面的惨状：“走吧，他们都在里面。”

成万事的心有些沉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莫琪的罪还真是重。”那么大量的血绝对不会是小模特一个人的，应该包括了那一家三，就是不知尸藏在了哪里。想到这，他咬破了指尖，在合照上，血珠自动聚集在一起，变为箭指引向卧室方向。

“这里面有东西……”蒋风白有些不解，自从他被腹虫打破了三观之后再重塑，就莫名能觉到奇怪的气息。成万事转过，神里多了几分说不清不明的，很快又别过脸，专心看起了屋里的摆设：“这里到都是血。”

蒋风白走过去，看了他手里的相框：“嗯。”又环顾四周，发现了一家人的鞋堆在门后，日常用品也大多是三份的，还有些玩掉落在客厅的茶几旁。

门锁很轻易地被灵符打开，成万事也留了个心，一路上对监视了手脚，把自己和蒋风白的影模糊掉。

床底是扭曲的尸，应该是三。尸已经严重腐烂了，加上是被分尸的，或者说被啃过，血肉堆积，肢随意散落在地上，不少呈现纠缠在一起的奇怪姿态。里面的确有小孩的残肢，已经腐烂到了无法分辨的地步。

两人走主卧，只见满地鲜红的血由于分量太多，层层叠叠，像是漆黑的油漆泼洒在各，连角落里也有。而血最多的地方，是床边，此时合照上的血珠也微微颤动，似乎暗示着什么。成万事举起一只手，示意蒋风白待在原地，独自上前，蹲一把掀起落的被和床单――

的确，寻常人也许注意不到，但他们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月，一个质特殊，前所见皆是四溅的血、铺天盖地的血。房不大，整调是白，墙上还有些风景画，因此大量鲜血留在上面显得更加恐怖。

怨气似乎有意识地带领着他们，见两人停了脚步，还绕着圈转起来，非常不满。成万事这才反应过来，耳有些红，转过往楼里走去。这是个不算级的小区，所以保安看了他们的豪车就没拦，以为是来探亲戚看朋友的。并且楼里也没什么刷卡才能的机，两人很轻易就去了。

“养料……”

第6章06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