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紧,还记得我们从黑云寨救了那群富贾家眷么,让你派人安置她们,这事办妥没?”
“王将军,你好大的胆啊,明知凌某人不能多喝酒还想灌我,究竟是何居心呐?
凌雁迟一到,既没有人列阵迎更没有人来招待,竟是都对朝廷命官视若无睹,打牌摇骰各玩各的。他现在浑酸痛,且大附近早磨破了,正心烦意乱,瞧着这里几个破瓦房就觉十分碍,便朝后的李斯说:“拿弓箭来……”
凌雁迟随意扫了这群东倒西歪的将士:“说说呗,将军何罪之有……”
这货吓的当就了,一双筷抖成了筛。
就在他拿起第三支箭羽时,一个材魁梧的人突然奔来拱手谄笑:“末将是西宁守将王卫,不知凌将军到此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凌雁迟有些懵:“……不在你那里么?”
在后一众人的注视中,凌雁迟带兵远行……
他带着一千护送的人连夜赶路,先去了西宁,都说穷山僻壤刁民,可这里实实在在也养了三万兵,据说曾有武将来此被打了回去的记录。三万人实在不少,吃饭是个大问题,可边境荒凉,百姓少那值钱的东西也少,可唯独一样东西多,那就是土地,既然这样,朝廷脆就拨了一分土地分给各个营,让他们自给自足。可这些兵常年没有仗打都练了油,成日里欺压百姓给他们种地,自己摇一变反倒成了地主,说白了就是土皇帝。
王卫珠一转说:“将军舟车劳顿,想必腹中饿极,末将先带将军去那酒楼吃酒菜如何?”
有人注意到这边动静很快坐直,结果凌雁迟的一个瞄准的就是他,见他看着自己,凌雁迟翘唇一笑,说:“别动,本将军的箭可没有长睛……”
“凌雁迟……定不辱命。”
李斯很快递给他,凌雁迟拉弓,瞄准到发不过扎时间,长箭直接穿过一个正在酣睡的士兵的帽盯在墙上,震的墙上灰土唰唰的掉。
“将军放心,后来找了个尼姑庵临时让她们住,现在估计都走了,那白玉簪不是将军收着的么,说是万一哪天此就是信……”
“倏……”一声。
这第二箭直接将他的帽分成两半,细看的话还有几缕发被斩断,钉在那第一箭的原,而方才那支箭已被从中被劈成两半,这是何等的准!
“额……还有这回事啊……呵呵……”他笑两声,为什么现在提起这话他有些心虚。
次日一千人以凌雁迟为首,在怀安门排着长长的队伍,整装待发,旌旗猎猎,一行人红缨盔帽,披对襟铠甲,脚踩矮靿靴,腰挎长剑长刀立于旁,气势恢宏。宁帝带着文武百官就站在巍峨的城门前替队伍送行,他右边立着文武百官,左边立着太及其辅臣。很快有太监端着个明黄金玉盘过来,上黄绢上盛着一壶酒及两个金杯,宁帝亲自斟酒递给他,凌雁迟跪受,就听这位帝王说:“知你不听废话,孤就长话短说了,此去山长,危险重重,我大夏的边境安全就全权交予雁迟了,还望我军早日凯旋,还大夏一个太平盛世。”
“将军糊涂了?你还特意说要自己留着,说那群家眷里女眷甚多,指不定还能挑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