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韫玉不是榆木脑袋,他隐隐觉得这人是在生气,只能扶着他双臂紧张无措的说:“你不要生气,我……我真的很快就回来……”
蒋风便肯定:“既是为民请命就不算坏事,我知世份尴尬,有心办事却没有通,只是再有次烦请世提前与我商量一,这样也好让我在被人瞪之前有个准备……”
陈韫玉松了一气,一把抱住他,保证:“我尽量,尽量早回来……”
了?永平的百姓呢?”
凌雁迟歪了歪,直接:“有,可我现在不想说,等你活着回来我再说。”
凌雁迟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看着他说:“那世可不能让我等太久,我这个人耐心不好。”
“……属实,你可以派御史去青州查。”
蒋风沉痛,“百姓,百姓都四逃的逃,那些没来得及跑的,都被……都被杀了……”
“周将军死后,世以为军中还有别人么?”
蒋风看他面目坦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听起来他似乎是被陈韫玉给坑了,可蒋御史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成天的工作就是弹劾别人,没少被人穿小鞋,都习惯了,虱多了不怕咬,反倒一本正经地问他:“那世纸上写的都属实么?”
凌雁迟任他搂着,既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睛却不知望向了哪里。
他,“那好,我走了。”他撩开帘就要,突然又回去了,凑到凌雁迟跟前盯着他的嘴问,“我能再亲亲你么?”
蒋风脸顿时严峻起来,促:“至少十五万,正是他们突破的喜峰,据说还有十万援军在赶来的路上……世别说了,我们赶紧走吧!”
半晌陈韫玉放开他,深深的看着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扭看了毫无动静的车,辽东他怕是回不去了,也不理会脸都急红的蒋风,他将车帘一拉,去就着凌雁迟的肩膀,一脸疚地说:“你都听到了吧……我……我要去边境蓟州镇,辽东……只能你自己先回了,一旦大陈和北吴开战,我担心大夏也会来掺合一脚,这个时候五年之约都是一纸空谈……战事繁忙,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你愿在辽东等我么?”
陈韫玉掩去自己的恩怨不谈,对他实话:“实不相瞒,你拿去刑的那两样东西是我找人仿的李密之的字,是我就借御史的手,除了李密之在青州的爪牙和一群渣滓,害御史背锅树敌,还揽了个烂摊……所以李密之让会蒋御史督军,毕竟阵前行军可不像在朝廷那么安稳,这,大概就是公报私仇吧……”
“稍等。”
陈韫玉闭了闭又睁开,平静:“我知了,这次为何会派我征?”
凌雁迟眉微皱,十分不喜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于是在世凑过去时他把撇开了,这极轻的一吻就落在了他的发上。
“不对,你没有说实话,是李密之向皇上举荐的我吧,还有你,你也是被他一并过来的,是不是?”他望着蒋风。
车帘薄透,两人这一番话
若是以往陈韫玉心结解开定会笑的,可这个时候他笑不来,只是问他:“此次犯的北吴兵大概有多少?”
“李尚书是兵尚书,他举荐我和世难有什么不对么?”蒋风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