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他中是不是渺小得比不过他手里的那只笔?
白洵宇脱外套扔在他脸上,摆着手一脸嫌弃:“你自己亲你自己去!”
花夜已从脸上缓缓拿外套,只双睛看他。
“我想要一个长久的搭档,我现在还不够……”
“没错,我有一件想要知的东西。”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居然妄图卖萌,夭寿了!!
……
总被人批判毒的白洵宇,其实是个很容易心的人。
“不是很困难的东西……”
“记得,怎么,你来要债。”
“对。”
“小白,你可以多留在我边一会吗?”花夜已继续说着什么。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摸也摸不到,只有电话那的声音那样真实……
明明是他故意将他引到这样的路上,可他却表现得这样平淡。
他到底对多少人过这些事?
为什么对他的要求一也不在意?
杂在风声中,白洵宇没听清楚。
男人微笑的嘴角似乎带了毒,反光的镜片嵌在脸上,挡住一切探寻的目光。
白洵宇没有说话,只盯着他的手指,骨节修长的手,经常握笔的缘故,中指和指的指腹有一层薄茧,抚摸过肤,微微的……他还记得他手指的觉。
“神经病!”
“好啊~”
一路上,花夜已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罗嗦得像个老太婆。
“刀嘴,豆腐心。”这是他的上个BOSS对他的评价。
“你要和我谈什么?”温连曲指弹掉烟灰,大晚上的接到亲店员的电话让他有些意外,这个时间段的电话,难免让人到浮想联翩。
**
白洵宇有些恼火。
少年低着,额前的发丝垂,藏匿在阴影中的,是一双沉如暗夜的眸。
花夜已一把抓遮羞布,不顾对方挣扎地抱了就跑。
白洵宇的嘴唇动了动,“店长……”
更是因为,他想要清楚自己的心。
“什么东西?”
“真的?”
白洵宇没有告诉他,虽然风大,他唠叨的话他其实有听到。
“怎么,你想让我去陪你吗?”温连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闷闷的笑意。
窗外的月亮很圆,温连摘了镜再去看,却又不怎么圆了。
“嗯。”暂时,白洵宇在心里加上这个词。
他决定暂时留在咖啡馆,不仅是因为白洵宇。
那边没有回答,却是问:“你欠我上个月的奖励,你还记得吗?”
……
温连坐在椅上,手里熟练地转着笔,唇角勾起。
车的时候,花夜已笑得神经兮兮,拉住他的袖一直说:“晚安吻,晚安吻!我要晚安吻!!”
“小白……”睛眨眨,目光无辜。
“嘴上说不行,却很诚实嘛!”这在是太平洋彼端的损友对他的评价。
“小白……”
常年烟的老男人差被烟给呛了一,他缓了缓气问,“你在跟我说真的?”
温连赤着脚走到窗前,烟味在空气中拖条蜿蜒上升的灰轨迹,缠绕在指尖。
“好了好了,我不会离开咖啡馆的,别叫魂了好吗?也别摆这副样了好不好?”
“昨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么大胆,怎么现在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