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然跟在他后，“我送你吧。”

李臻若一愣便要伸手去摸，突然一件外套从他罩了来，李臻然揽住他肩膀，说：“车来了，这里人太多，上车再说。”

李臻然抓着外套，并没有生气，说：“既然不能喝，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你回来我这里吧，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李臻然不紧不慢，“你老板交代给我的任务，我总应该完成才是。”

在酒的作用，李臻若反应还不那么清晰，他无法判断自己耳朵是不是真的来了，被李臻然带着上了车，才一把扯李臻然的外套丢给他，“拿开，不想闻到你的味。”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李臻然在这时突然开说。

第91章

李臻若说：“如果他不再害怕你骗他，大概就能接受你了。”

李臻若说：“我现在好的，我想过自己选择的生活，而不是别人把路铺好了让我去走。”

李臻然突然指了他的，“猫耳朵。”

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等待红灯的时候也规规矩矩排队，开得不急不忙。

李臻若觉得有些气闷，忍不住将车窗打开一些，可是外面的冷空气争先恐后地挤，让他在急促的呼之后，嗓好像都有些疼了。

李臻然柔声说：“你可以选择走任何一条路，我不过是给你提供一个选择罢了。”

他的鼻太灵，外套上沾满了李臻然的味，让他呼都有些不畅。

李臻若说：“哪里敢麻烦你，我自己回去就好。”

李臻然问他：“如果臻若还在，你说他怎么才会再接受我？”

李臻若看着他，“李先生放尊重一吧，我不是李臻若。”

李臻若没有回，额几乎要贴在了玻璃上，他说：“你问。”

李臻若转过看他，“谢谢你李先生，不过不需要。”

李臻若看到外面商场大红的装饰，突然发觉好像快要过年了。

既然李臻然都不相信了，那他努力演戏也没有意义，他所能的只是不要那么轻易妥协，他不希望李臻然觉得他的欺骗到来对他毫发无伤，哄一哄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他不希望他们之间还有一次的欺骗。

李臻若说：“我不需要你送，你打算尊重我的意见吗？”

，“我走了，李先生。”说完，便从李臻然边经过，朝外面走去。

李臻然松开了手，“我很尊重你，我只是想要送你回家而已。”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饭店里来，李臻若站在路边想要拦车。

李臻然抓住他手臂阻止他，“我已经让司机开车过来了，跟我一起走。”

这个问题，李臻若没有办法回答他。这种事，如果人人都能到上了就不顾一切去追，不了就也不回离开，那还哪来那么多悲伤婉转的歌，哪来那么多跌宕动人的故事。

李臻然对他说：“好，如果你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从那天在天台，李臻若就觉得李臻然大概是没有完全相信的，今天的言语试探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车厢里安静来，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