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周兰,笑了笑说:“你叫周兰是吧?”
什么报酬都不如小命重要,然而现在他并不是跟周兰商量,而是告诉她自己将要些什么,这时恶意伤人的行为又演变成了劫持人质。
“你有可劫吗?”肖志平笑声转冷,他扮了严翘楚,言行举止甚至心理活动都有不受控制地照严翘楚的习惯来走,看起来倒也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架势。“你送我离开这里,我给你报酬。”
然而医生惊诧的呼声把他很快拉回现实,“先生,你好像跟我们这里昨天院的病人长得不太一样,那个人是个孕妇。”
她想得虽好,却不好彩,来了不仅没翻到证据,还遇上了严小的男朋友。
一个力壮的通缉犯,一个气虚的胖姑娘,周兰觉得自己打不过也跑不掉,脚一便坐在地。
他首先是应该到愤怒的,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直接对自己动手,还是在那样暧昧的瞬间。而那个女人甚至还是肖志平的小人,为他生孩的小人,却对自己百般勾引,足以证明那个女人是多么的杨花。肖志平一定是被
坐在地面的周兰又向后蹭了蹭,抬问:“你想吗?”
退后,神中满是警惕,让肖志平不由嗤笑声:“你又是谁?”
“这么早过来,是想什么啊?”
周兰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迅速摇了摇。
肖志平原本是想拿上东西就走的,可是看到周兰,心里又有了别的主意。
严翘楚反应过来以后,心中的受十分复杂。
同一时刻,严翘楚是被医生叫醒的。
“我这是在哪里?”他的瞳孔还有些不能聚焦,然而许多天以来那种焦灼躁郁的觉一扫而空,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被敲晕过去的。一夜无梦,因为终于得到了彻底的休息,严翘楚此刻只觉得神清气。
“你有男朋友吗?”肖志平和蔼地问。
“我是严小请的钟工,这就要走了。”周兰说着,放手中的抹布想要抬,却被肖志平一句话定在那里。
肖志平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要跌宕起伏起来了,怀孕只是其中的一个波段。
周利因为担心肖志平,前一天晚上给他打了个电话,这才得知他住院的消息。周兰在旁边听着,知肖志平住院了家里没人,而她作为长期雇佣的钟工又有肖志平家的门钥匙,就想着第二天早去看看。如果能找那个严小不是好人的证据,她也就能挽回表哥的前途了。表哥家三代单传,实在跟那样的人折腾不起。
周兰从表哥周利那里得知严小的男朋友是通缉犯,觉得表哥实在不应该再跟这样的人来往了,而周利也确实因为这个消息有魂不守舍。人都有逆反心理,原本他对肖志平也就是有好而已,得知他不幸的遭遇以后,便不能平常心对待了。
周兰大惊失,“你要劫?”
他坐起,上套着肖志平的假发套,上穿着他穿过的病号服,脑袋后面起了一个包,摸起来还有痛。
“这就对了,”肖志平笑了起来,“不然我当你的男朋友吧。”
他总不能一直用严翘楚的份,最迟一两个小时以后医生查房,很快会发现躺在床上是严翘楚而不是严楚楚,原本涉嫌盗窃现在变成了故意伤人,孕妇的份也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