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摇,怎么又想到肖志平?简直活见鬼了。
想着想着,他不可避免地想起肖志平红的脸颊角的光和那些低微,然后一如注。
“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可是,只有严翘楚不要别人的份,他又何曾被人甩过?这明晃晃的打脸,是可忍孰不可忍,严翘楚已经想过把肖志平揪回来要怎么惩罚他了,叫他跟别人一起服侍自己?还是找链把人锁起来更好?
这人长得太艳了,看多了有腻味;这人完全不熟悉自己的,回应的动作实在有不成章法;这人还是太主动了,在床上还是蓄一比较有趣。
“不是。”严翘楚又怎么肯承认他的味变成肖志平那一款?那未免也太掉价了。
严翘楚没有想太多,轻易换了一个床伴对他来说也是不值得多虑的事。为了消除肖志平对自己的影响,当晚严翘楚就把新床伴带上了床,年轻的光紧致,动作生涩间带着主动,实在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他甚至比肖志平更漂亮。
第二天助理看到严翘楚满脸的阴郁,忐忑不安地偷偷问:“怎么样?不合味?”
要是肖志平早早了打算要消失,也的确不是没可能的事。那个人心思深沉严翘楚是知的,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正常时间他都看不对方兴或者不兴,所以总喜把人拉到床上去,好欣赏对方失控的表。
“那个什么不是太和谐?”助理看了看他的脸,又小心翼翼地说,“听说第一次都不是太和谐的,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到严翘楚的,也会得到一段别人给不了的经历,如果能借由他上社会的圈,更是意外之喜了。
严翘楚阴沉着脸,想了半天没能比较来哪种解释更好接受一。
他不相信肖志平真的不他。
严翘楚简直要被自己惊呆了。这一刻他完全不想看那人的表和样,他起去浴室简单了清洁,套上衣服转就走,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然而他在乘电梯楼时,想到自己曾经给肖志平买的公寓现在留了另外一个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恶意的报复,这样想着心里总算痛快了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助理哭丧着脸说:“我们已经尽全力去找了,各种渠都托了关系,该问的人也问过了,私家侦探也请了不少,都是业一的,但就是一痕迹都没有。其实,如果他有意消去自己的痕迹,在偌大的城市里甚至全国去找一个人,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啊。”他觉得肖志平多半是找不到了,严翘楚还是早打算比较好。
“严先生……”助理见他半晌不说话脸却愈加难看,开时的语气已经有些胆战心惊了。
助理见况不妙,蹑手蹑脚地想要跑,被严翘楚一句话叫住。
严翘楚却不这么想。
严翘楚深一气,“报警吧。”
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只能是因为当年的自己比较年轻,而现在的自己老了力不支了能力不行了?
可是动着动着,严翘楚便又觉得不妥了。
严翘楚本能地想要反驳,想当年他跟肖志平的第一夜翻来覆去地了不知多少次,床上,地板,浴缸,洗手台,各种地方各种姿势试了个遍,每一种都能迅速找到觉,并且很快再次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