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严翘楚有着一个不那么光彩的开始,相的过程想起来也是不好的回忆居多。在严翘楚的安排,肖志平的吃穿用度甚至接的人都与之前有着天壤之别,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严翘楚的施舍上,只要他收回手,肖志平瞬间就会被打落尘埃。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有限,几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沟通交,肖志平通常只是默不作声地被拉到床上。
况且,他们的生命在现在看来,或许是共存的。
应。肖志平听到孕妇的先生喋喋不休地小声唠叨,“你要想去玩,咱不能生了以后再带孩一起去玩么?这样大着肚坐飞机,又有超重失重什么的,我也是怕你不舒服嘛。”
想到这里,肖志平在心底叹了
机场工作人员上前问询:“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孕妇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带着孩还玩什么啊,不趁着现在玩未来好几年都没机会了。况且现在都过了三个月了,我好得不得了,我看你是担心肚里的孩吧?”
严翘楚的助理只查到肖志平办理登机手续这一步,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走,后续跟的人也买了同一航班的机票去了另一个城市,肖志平在这里的行踪和动向自然而然地就被忽略了。
长途车慢悠悠开着,沿途风景从繁华到荒凉,肖志平偏着看着窗外心中一片茫然,不自觉又想起了严翘楚。
这时候他的小腹又是一阵痛,肖志平伸一只手扶住旁边的玻璃窗稍作休息,看着后的人一个个走到前面去,终于整个通里只剩他一个人。
他就这样原路折回,然而登机信息已经录系统,并没有来得及撤回。
飞机不能坐,火车站太挤,无奈之肖志平到长途汽车站买了张票,决定就这样一路换车回到老家所在的省份。
那一瞬间肖志平心里竟有羡慕。他定了定神,刚要向前走去,忽然小腹隐隐作痛起来。他想起刚刚那个孕妇提到的三个月,又想起产科医生说的胎不稳,一时间脚步踟蹰起来。
“担心孩,更担心孩他妈妈啊,”她先生讨好地笑着,“现在都快上飞机了,这不是都依你了么,我就念叨两句,又没有别的意思。”
最初的肖志平因为羞涩而很难放开,但却还是想满足严翘楚,他尽量合着对方想要的各种姿势,即便受伤也不吭一声,严翘楚便以为他是享受的,动作更加剧烈地横冲直闯,撕裂见血都是常有的事,七年的时间并没有让彼此的完全契合。
但他并不打算真的回老家,而是去到另外一个离老家不算太远,方言相近习俗类似的小城镇。那里没有人认识他,可以给他充分自由的空间去考虑孩和未来的事。
要不然趁这个机会,让孩胎死腹中?这样的想法只在脑里转了一,肖志平顿时就觉得罪孽深重起来。那毕竟不是真的瘤,而是一个有生命有心的胎儿,那是他的孩。
肖志平摆了摆手,说:“我不舒服,应该乘不了飞机了。”
“烦死啦,快走,别挡着别人的。”孕妇大步星走得虎虎生风。
严翘楚不是一个温柔喜调的男人,他冷漠而势的占有让肖志平一开始有些怕他,怕痛,但是习惯之后也能在疼痛中觉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