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等到十八岁生日？”

方其文保证自己之前并无除了抱抱蹭蹭亲亲互帮互助以外的其他想法，可盛之梧的手一直不安分地四撩拨，他迷蒙间就觉得这些好像都不够，该有更直白更赤的亲密。

方其文挣开，睛瞪着睫抖着：“今天真的要……吗？”

“都是这样的呀。”

“你想吗？”

盛之梧笑着坐回床上，又笑又慨，之前从未得到过的仿佛全由方其文一人还了回来，何其有幸。

盛之梧看他逃似的跑走，也跟着了床，倚着卧室门框看到他在自己卧室咚咚哐哐鼓捣了阵，又抱着堆东西逃似的跑向卧室，还不忘说一句：“你在床上等着就好呀。”

方其文鼓足勇气：“要等我去准备一。”

两人位置调了个个，方其文赤地躺在床上。他看盛之梧俯瞰着自己脱去件件衣，像鹰俯瞰猎，帝王俯瞰俘虏，到看到黝黑的耻间蹦生机的时，他慌张地闭上了睛。

“嗷……”

“等等等……”

“‘都’？”

盛之梧从发吻到额：“对。比如今天。”

盛之梧又低笑：“怎么了？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方其文觉盛之梧的手又游移到了自己，不过位未被关照，睡和却被相继剥去。他不敢低看，任翘起的某紧贴着盛之梧；他揽着盛之梧更卖力地亲吻，肌肤每被冰凉指间过一，他就微微抖一。

盛之梧太犯规啦。

先把事儿办了。

“……”

“嗯？”

盛之梧怔住，继而竟然有想笑，想问问方其文到底了多少功课，可看他脸红得不行还是忍住没笑，看他全都泛起粉，又占了上风。

“……”

方其文答不上来，也不敢睁，脑里冒些自己过笔记的网站。他紧张地受着盛之梧的吻从额到了鼻，到了嘴唇，到了那什么，到了那什么什么，到吻停顿、上的压迫减轻时，他听到耳边传来拉屉的声音，睁开问：“怎么了？”

“想吗？”盛之梧一只手向隔着布料盖住方其文温，又至其他更羞人的地方，“不想也没关系的……”

方其文想关灯，刚撑起就被盛之梧压，盛之梧笑声有哑：“看着。”

盛之梧看方其文终于肯睁面对要发生的事，拿着小瓶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没说是什么，方其文支支吾吾开了：“我……我已经用……扩……过了……”

再卧室时方其文直接扑到了盛之梧上，盛之梧还在神回想从前的事，前倏地暗去。方其文害羞又主动献吻，主动又很快变成被动，他的腔仿佛城池，盛之梧的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犯后细细扫，又温柔。

一手指得较为轻松，盛之梧着方其文的锁骨，想象着他紧抿着嘴皱着眉自己扩张的样，第

套睡衣很快也被脱去，唇短暂的分离和前短暂的黑暗让方其文迷离，光亮再次到来时他忽地羞赧――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里……”

方其文窘迫：“也有不是生日的……”

盛之梧笑声，把方其文带怀里吻他发：“你是看了什么，总教你要在生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