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叭。”

“地上找竹？”

、8月份加起来大概有一个月的假，可以住到你们家来验乡村生活吗？”

方其文猛地抬。盛之梧手没来得及收，抚上了他的额，就顺势拨了他额前的碎发才收回手，撑脑袋拧眉故意装疲惫：“一天开两趟车还累的。”

“找被别的人不小心砍落的嘛。”

山比上山要艰难些，一些陡坡土松得很，每一步都得踩实踏稳，否则容易倒。不过方其文依旧步履轻巧，盛之梧看他一直关注着地上，问：“你在找什么吗？”

“找竹吗？”

“我今天在你家住一晚上行吗，明早走？”

方其文看盛之梧，睛像在问“真的吗”。盛之梧看着他笑着说：“真的。我们回去那个，‘好玩的’？”

“歉吗，我没有责怪你。是危险，但多好玩儿啊。”盛之梧笑着又去完成未竟的事业，“还是你‘救’了我呢。”

“哎……这山上危险。”

“它们不……随便飞的。其实也不定会蛰你，就是怕嘛。”

“有蜂！”方其文细声，“先别动啊！”

“没事儿。以后总有机会看到的。”盛之梧安他，“我也总有机会看到的。”

方其文捡起一节拍拍表面的土，估量符不符合标准：“给你个好玩的！”

“是哩。”方其文屋去拿锯、胶带、尼龙线、废

方其文脸红，弯腰想缩回脑袋时听到了“嗡嗡”声。缩回脑袋的想法暂缓，他小心扭循着声源找去，看到一只型庞大的虎蜂停在盛之梧肩膀上。

方其文听盛之梧说山上危险有儿歉疚，也才意识到自己还拉着他袖，手连忙撒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去叭。”

“我穿的都是黑，怎么飞我上的……”

盛之梧有儿动，走近一步方其文的脑袋：“文文这么好。”

“找竹哩。”

“当然行呀！”方其文脸红笑了，低看看周围地上又抬，睛弯弯，“明早你先好好休息呀。我给你挖一袋笋带回去！”

“不是哩！是虎蜂！毒得很。”

“好玩的”是风筝，盛之梧看方其文在带回的竹中挑选了两段搭成个“十”字时意识到。他不可思议：“你要风筝？你会风筝？”

被其实很舒服，但方其文还是不好意思。他僵着没动，小声问：“你今天什么时候走呀？”

盛之梧被他拉着走一路也：“诶……我都没看见那只……是蜜蜂吗，还是什么蜂？”

“走！”方其文扇完大喊一声，一手攥着外套，一手拉着盛之梧往山快步走，走好远才停，着气说，“没事哩！”

盛之梧看不到那只虎蜂，听着极近的“嗡嗡”声响和方其文的话才判断有一只蜂在他上的况。手心柔的消失，他绷紧，方其文脑袋的手举着没放，看方其文退后三步脱外套，把外套拧成一向自己肩膀扇来。

方其文没听他在开玩笑，又重复一遍：“来嘛。你乐意来随时可以来呐。”

到山脚时，方其文手上攥着了一段段长短不一的竹。他走几步又回，恋恋不舍地看了山一：“映山红没开花太可惜哩。开了漂亮。”

“你扇了一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