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总算有展了，Sall

但是ITGirl而已，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Sally也能猜想到Judy的想法，这正是她找她过来的目的――对大多数纽约圈里的人来说，这整个事件太复杂了，而她们印象中的乔韵，和Coco妖妖的照片也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即使相信是一个人，如果仅仅是照片的话，效果又未必有那么好，毕竟，很多模特也都有黑历史照片，明星也有，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之后在时尚圈混得风生起。该怎么解释才能凸显‘乔韵为了推介自己的品牌，不惜卖设计师尊严，恶意主动地拍摄这种全无审的照片’，让大多数人自然地Get到其中的争议，她觉得还需要Judy的帮忙。否则，即使她花了大价钱，亦没可能让这条新闻成为丑闻――在遥远的异国大陆发生，又和、凶杀、白粉无关，和劲爆的时尚圈与娱乐圈新闻相比，这条消息简直过分纯良，都不能称之为花边新闻。

“真的？”Judy还是将信将疑的样，“但是――但是――”

她在访谈的狂言冒犯到（也许当时有，但现在肯定忘了），就算是有，他们也一样觉得给纽约来新鲜的刺激也不错。

“我……我还有不敢相信。”Judy的确胖了至少10个Size，估计是将近50磅的增重――越穷越胖，毕竟健康饮和去健房都是要钱的。也因此，她确实比以前要更木讷一些，那有些尖酸刻薄的英范儿完全消失无踪，她看起来是有迟钝。“你是说，她宁可打扮成这样，也要在中国红起来――而即使打扮成这样，也能在中国红起来？”

“中国人就喜这种审，这也是我到纽约来的原因。”Sally轻蔑地说，“当然，这也毫无疑问地暴了乔韵的真实品味，是不是？为了推广品牌，她连设计师的尊严都不要了，这真的很绝望，不是吗？”

外国人有时真是笨得让人烦躁，Sally撇撇嘴：尤其是胖，那些肉一定是把她们的大脑吃掉了。“Judy？亲的？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她想说完全卖不动，但又怕Judy信以为真，拿去到乱说，结果被人打脸回来，只好扯扯唇，很牵地拗过来，“已经完全是颓势了，还在用饥饿营销来撑场面，但可以预见，销量一定在飞速萎缩。估计没有几季就完全经营不去了。”

Sally不免大费唇，再解释一遍，“是的，就是她，而且这系列是和她自创品牌的第一场秀同时间的照片――这完全是欺诈，真的，现在中国已经闹翻天了，网友联合起来打算对她展开诉讼，她的衣服已经……”

“这……”就连Judy理解起来都很费劲，“这意思也就是说，她是靠这个份，一步步地把【韵】这个品牌在中国的销量带起来的？”

“该让他们巩固一对她的憎恶。”她对Judy说，兴奋地沉浸在自己的绪里，过了几秒钟才注意到对方的沉默――她好像还没完全理解这桩事件的来龙去脉。

“……确实是。”就连Judy似乎都被震惊了，她反复地浏览着网页，“你确定这真的是她？长相不像――她的服装也完全不一样，她的秀本不是这个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