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荣的事儿。我们……我们在一起了。”
印漓泪挂在了睫上,却还在忍着不哭,生怕自己这幅模样,给薛老将军留‘弱’的印象。
哎,这心可疼了个结实。
而印漓直接懵了,愣愣地看着他家妈:“外公,同意了?”
周围的人都默默,印漓比看上去,气多了啊。
“想过。”印漓还真回答了。
“哪又怎样?我要是不同意呢?你们是不是还要跟小雪一样,私奔呐?”
这印漓的泪忍不住了,连忙摇:“外公不是这样的。我们怕您生气,怕您不能接受我们。但我保证,我们不是那些报纸上写的那样的,我们是认真的。这几年,我们没有胡混过,也没有违法。”
薛远也诧异,他还觉得第一次见印漓,这小家伙那紧张得,就跟见了大灰狼的小白兔似的。可现在,这只小兔……嘿哟,认真的样还真惹人疼。
景荣也自觉地站了起来,弯腰给印漓膝盖上拍灰,一边心疼地想:刚才跪的时候用力的,膝盖得破了吧,又要疼好久呢。
印漓睫湿漉漉的,可这时候却一不退缩,反而停了泪,直视着薛远说:“不是这样的。外公,我们知我们这事儿在现在的社会里,还是无法被大众接受的。也有很多不好的、或故意诋毁同恋的传闻,舆论都普遍偏向歧视同恋。我跟您说那些,是因为我想告诉您,我跟景荣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我们是在认真恋、认真生活的,我们跟普通人没有区别。所以,我希望您能正视我们,而不是被舆论左右。”
薛远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砰的一声,印漓跟着颤抖了一。
景世天轻咳一声,望天。
“五年?五年了才知跟我说一声?是不是如果没这次报纸的事儿,你们就打算瞒到我死为止啊!”
印漓摇摇,眶红了,突然他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薛远跟前。哽咽:“外公,对不起,我、我喜景荣,我们在一起……是过日的意思。您别生气,我……”
景荣看着他外公,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慈祥的笑容背后,是阴测测的狐狸脸:“希望外公成全我们!”
薛映雪直,一边跟薛远挤睛――您倒是说句话啊。
薛远扭,看到印漓看过来了
“哎呀行了。”薛映雪走过去拉着印漓站了起来,心疼得拿手帕给印漓了汗:“你外公逗你们呢,我早给他说通了。”
“我跟印漓是真心相的,我们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中。”景荣也跪在印漓旁边,扣住了印漓的手,觉到手心里印漓的手在颤抖。
薛远喝了茶:“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薛映雪没忍住,‘噗嗤’乐了。
景荣:“……”
薛远都快绷不住了,但一看景荣,哼。
“快五年了。”印漓回答。
“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薛远疑惑:“我知呀,你们家里的事儿我知,你就是我外孙,景荣的就是你的,他要是敢拿这些跟你说事儿,你放心他。”
“怎么?跟我表功?”薛远扬了声音,带着些嘲笑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