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穆汉问。
王旭还是不明白,但他不敢问。可今天穆寒心很好的样,看着他的脸笑了。
穆寒停手,只是微微张开,原本温和有礼的笑容一变得冷漠倨傲起来。
王旭一雾,他跟在穆寒边半年多了,一开始他还有架放不,总觉得给人开车是不面的。但慢慢的,他对穆寒从一开始的敌意,到现在的惧怕。
王旭:“嗯。”
笔筒从办公桌掉落在了大理石地面上,顿时四分五裂,里面的笔杆散落一地。
“但是,如果绯闻变成了丑闻,那就不一定了。人的包容心是很小的,而且还喜闹,盲目、愚蠢、从众。浪回的故事他们不喜,他们想看的是为富不仁、人面兽心。刚好,我查到了他们之前的一些事,有趣极了。”穆寒又开始戳笔筒,说一句,戳一:“钱勇、景荣、印漓。一个被抛弃后又被接回的私生,一个有大靠山的小恶霸,一个跟只余二老的家里断绝了关系的不孝。”
啪――
已经完全失衡,家里公司破产,女朋友李丽也跟他分手,左邻右舍都知他是撞死过人,闲言碎语也少不了。还有印豪清,他舅舅,原来不过是看他们家脸吃饭的,现在却扬眉吐气,敢给他脸看了!
穆寒也没期待王旭的回答,王旭的愚蠢他深有会。
穆寒淡淡看了王旭一,又收回视线,笑了笑:“印漓对戚少来说,是没吃到嘴里的肉,他惦记着呢。如今他是市政方对这次比赛的赞助商,所以印漓的这个新闻他一定知。他会是什么觉呢?不屑?愤怒?仇恨?或者说……嫉妒?”
穆寒收回手,晃着手里的那支笔,笑:“千里之堤溃于蚁**,现在
笔筒退到了桌沿,穆寒笑了一:“买媒的笔,就能把他们到悬崖,然后我只需要轻轻一推。”
于是穆寒笑了笑,吩咐:“今晚你去见戚少峰,然后把印漓的事再告诉他一遍。不过这一次,你要告诉他,印漓是怎样有贵人相助,又是怎样跟景荣你侬我侬的。”
穆寒是个怎样的人?王旭说不,可如果要他形容,他会说:穆寒就像是撒在棉被里的一百针,而且是淬毒的针。
“这是他们自己作死,这可是在中央台播的东西,他们瞒不住了。”王旭嘀咕着,就像中奖了的人一样眉飞舞,好像已经看到印漓败名裂,人人喊打的画面。
王旭:“没有,要我去看戚少峰什么?”
穆寒拿了一支笔,轻轻戳着跟前的笔筒:“景氏以前或许只是个暴发,但现在有了薛远这座靠山,却不好说了。就拿这次,印漓的这个绯闻,只薛远的份,甚至都不用他们说什么,自然有人盯着话题的发展趋势。闹得再,最大的可能只会是火了印漓。景氏就像这个笔筒一样,是撼不动的大树。”
穆寒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在桌上轻轻敲打着,闻言笑了笑:“正因为是中央台,这个新闻就算闹得再大,也上不了台面。你最近有去探班戚少吗?”
王旭的心理开始走极端,而穆寒则给了他一个完的‘复仇’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