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之后还没完,第二天,就在老爷他们走的前一天,杨安递给了景荣一个信封。
原来昨晚杨安跟佣人轮通宵盯着监视,就在早上四的时候,那辆车又来了。不过这一次是直接开过来,然后往信筒里投了封信就走了,所以杨安他们没逮着人。
“哎哟,什么啊,他睛大着呢!”薛映雪一声叹,能想到她在那边翻的大白。
景荣:“……”
景荣跟印漓谈了一次,但是收效甚微,印漓依旧过得很忐忑。
景荣皱眉:“外公经历过那么多事儿,看到的都是阴暗面,现在再看到一不好的,一定里不沙吧。”
景荣皱眉,跟薛家老小安了好一番,老爷才缓过气来。
薛映雪放了心,跟景荣信誓旦旦保证
薛映雪可心疼了:“吓着印漓了吧,别怕,妈扛着呢。”
那信封是纸的,薄薄的一个,用火漆封了,署名是薛远亲启。
薛映雪:“你外公那个人啊,是固执,但不是老顽固。你看着咱们都能在他跟前耍小动作,其实他心里门清儿呢。他是着咱们。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在他那里都有转圜的余地。这一次这件事我也纳闷,理说,他不会无缘无故发那么大火呀。回我给问问。”
送走薛家人后,印漓一直闷闷不乐。景荣知他在担心什么,薛远的反应,的确是一个糟糕的信号。
景荣叹了气:“我劝着他,反正慢慢来。明年开有个设计比赛,他过不久注意力就会被引过去的。”
景荣烧掉了信,没有声张。
薛老爷看了。老爷起得早,住了几天都是自己一早来外边信筒拿报纸。结果今天早上遛黑虎,忘了这茬,中午去拿过来一看,就看到这么一玩意儿了。
景荣心里大概有谱,没把话题往这件事上拉,说:“这个先不提。妈,外公真的这么容不了同恋吗?”
杨安见景荣回来,连忙过去说了事经过。
最后,景荣还是给他家母上去了电话。
景荣知印漓这坎,除非是跟老爷摊牌,否则是跨不过去的。而如今集团刚稳,荣印的人员也才确定,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安保系统的摄像也找过了,有一辆车停在后边不远,一个着鸭帽的男人过来的,然后车就开走了。车牌号问过,是假的。”
薛映雪也担心的,听了景荣的话立刻担心起来:“有人故意放的?谁啊,这么缺德!”
景荣连忙劝:“别,就这么着吧。急不得。就是印漓担心,我才想跟你说的。”
景荣拿着信封冷笑两声,拆开来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里面的容是写他跟印漓的,用词之龌龊,目的之明显,简直就差把‘激将法’三个字标在信封上。
“这我还真没谱。”薛映雪说电话的时候一个人在厂里,也不用避讳什么:“其实你外公他什么没见过啊。他曾经过一次任务,他也没跟我们说位置的,当个故事讲的,还遇上了人族。那可是人吃人,什么**德,全都抛到一边。可不止这个,当年我们都当故事听,现在才知那都是他经历过的真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