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不过看过了景荣的日记,看看景荣这两天的表现,再回忆过往几年景荣跟印漓的互动。薛母自己心里也清楚,她拗不过景荣的。
可总得试一试。
“你跟印漓说了?”薛母问。一开kou就自己面bi呢――不是说要给他拗回来的吗?这担心、准备帮着chu主意的语气是闹哪样!
景荣看了自己母上一yan,摇tou:“还没……我不敢。”
这可怜样。
毕竟是幺zi,薛母虽然常挤兑景荣长得niugaoma大的,但心底里一直都把他当小孩来看。
但这不是心ruan的时候。薛母ying着心chang,劝dao:“你没跟别人试试,那你怎么知――”
“试过了。”景荣大言不惭地说dao:“不行,女人我一diangan觉都没有。男人倒是有gan觉,可说说话还行,要是……我碰一xia都觉得恶心。”
薛母:“……”
景荣苦笑了一声,拉起薛母的手,言辞恳切地说dao:“妈,我知dao我不孝,也知dao伤您的心了。可是这事儿,我真的没有办法……”
“可你就能肯定,印漓一定会答应你吗?”薛母皱眉。
“不一定。”景荣回答得很gan1脆,表qing却很沉痛:“但那又怎样呢。妈,我这辈zi,运气好,我能让印漓diantou;运气不好,那我就一个人一辈zi吧。咱家现在有钱了,将来也能给您二老养老。我一个人过,其实也没什么。”
薛母急了。什么叫没什么,太有什么了!
“你,你怎么这么死心yan呢你!”薛母瞪景荣,自己儿zi是个什么个xing,她清楚。景荣看着傻兮兮、指哪儿打哪儿的一个孝顺zi,实际上脾气跟他外公薛远像着呢――倔!
还是一条dao走到黑,撞到南墙也不回tou的那种。
薛母想了想,找到个突破kou:“那你知dao印漓是不是?要不是,你把他带歪了算什么事儿啊!那咱家跟那王家和印家人,有什么区别?”
“他是。”景荣说dao。
薛母:“!!!”
“什么?”
景荣叹了kou气,说dao:“他也喜huan男人,不过他还没告诉我。”
“那你……怎么知dao的?”薛母纳闷,也亏得她偷看了景荣的日记,不然这一串儿天雷砸xia来,她得晕过去。
景荣这时候的脸se突然变得愤恨起来,他说dao:“那是因为他差dian就……差dian就被别的男*害了。”
薛母愣了一xia,然后突然‘啪’地一声拍在桌zi上,怒喝:“谁!谁敢欺负咱家印漓,我要撅了他那三条tui儿!”
景荣哪见过母上大人这么激动,都怪他姨妈,这好端端一个名媛,怎么就被带成了个女匪了。
“我已经教训过了,妈,你别急,我给您慢慢说。”
薛母这才气顺了些,听景荣娓娓dao来。
“那都很久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印漓还没跟王家人闹开,王旭有个朋友叫戚少峰。那人是个惯会装样的,人前彬彬有礼,也算个少年有成的人才。结果背地里却是狼心狗肺,装了一肚zi垃圾的东西!”景荣咬牙切齿,十分痛恨的模样。
“那次是印漓的生日,他给印漓送了礼wu,印漓没好推拒。那是块表,千把块钱,对那时候来说还是蛮贵的了。然后他要印漓陪他去参加一个晚会,也不知dao他是怎